舒君怒氣衝衝地回到家裏,舒鳩一見忙關心地問道:“族主,出什麼事了?”
舒君怒道:“好一個成大心,好一個鬥家。這麼快就對我偃家下手了。這不是逼了們嗎?看來我們得提前起事了。”
舒鳩著急地問道:“族主,怎麼了?他們有什麼計劃?”
舒君冷靜下來說道:“成大心在庭議上提出了軍事調整計劃。把所有軍隊的建製都打亂了。他把我偃家的軍隊調到鬥家,把他鬥家的軍隊調到我偃家。把我們的計劃都打亂了。”
舒鳩說道:“這可如何是好?族主,你就沒在庭議上阻止嗎?”
舒君歎了一口氣說道:“我沒阻止?我阻止得了嗎?中了鬥家的圈套了。現在隻有提前起事了。沒時間了,隻有在命令還沒有到達前就起事。你馬上通知下去,叫舒庸和舒鮑準備起事。舒鮑的軍隊向舒庸的軍隊靠攏。對不聽話的將軍和中級士官秘密處理掉,如果命令到達得早,就秘密扣壓不發。郢城隻留下實施刺殺成嘉的軍隊外,其他的人都撤走。婦女就留下來,不要引起鬥家的注意。”
舒鳩不忍心地說道:“這……他們可都是家屬,事發後怎麼辦?”
舒君歎了一口氣說道:“成大事者,不要拘束。女人沒有了可以再找,計劃出了問題你我可都得掉腦袋。你速去辦理吧。”
舒鳩應道:“喏。”急忙退了下去。
安排好事情來,舒鳩來到白先生的住處。舒鳩一見到白先生忙說道:“白先生。”
白先生回過頭來對舒鳩說道:“舒先生,找我什麼事?”
舒鳩歎了一口氣說道:“出事了,偃家不反不行了。我們也得抓緊實施刺殺成嘉的計劃了。不知白先生準備得如何?”
白先生說道:“我想先試試王詡的實力,再做安排。”
舒鳩說道:“這個王詡一直都呆在成府之內,我們可如何試出他的實力?”
白先生說道:“既然偃家已經準備反了,我們就直接攻打成府。”
舒鳩問道:“這個動靜太大了吧?現在偃家還在準備,如果過早動手,會影響到整個計劃的。”
白先生說道:“沒事,隻要我帶幾個人攻進去就行,不會影響到整個計劃的。”
舒鳩說道:“如此甚好,不過我們對成府內的情況並不了解。如何才能找到王詡的位置?”
白先生說道:“隻要我們攻擊成府,或成府的重要人物。這個王詡一定會出來的。當然最好是成嘉。”
舒鳩想了想說道:“對了,成嘉之妹成嫻近段時間就住在成府。她住在成府後院左角,她在成府的地位很高。如果攻擊到她,一定會吸引到王詡。而且也好撤退。”
白先生說道:“好,就從她下手,你帶我去看看位置。”
一會兒倆人偷偷地來到成府後院的位置打量。成嫻住房很好認,在後院裏隻有她的房子是二層樓房,高高聳立在那裏。白先生記下了她住房的位置,眼裏閃著陰險的光芒。
而這時成嘉正和荊軒在這樓裏聽成嫻彈琴。荊軒靜靜地聽著成嫻的琴聲,成嫻不時用愛媚的眼神看向荊軒。荊軒近段時間的表現,她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家族內對她們的培養不僅隻是禮儀,也包括政治、軍事、謀略等等。家族的所有計劃都可以對她們公開,有時還讓她們參與進來。因為她們都是家族手裏的利器,有時比男人更有用的利器。他的那個沉穩、機智、優雅、威武的身影已經深入到她的內心。但從小受到的教育讓她克製住了內心的感情,她的命運並不是由她自己來安排,隻能通過琴聲來表達,隻能埋在心裏。
成嘉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裏,內心當中想道:“嫻妹,也不知道哥哥這麼做,對不對?對不起了。我一定想辦法讓你得到幸福。”
琴聲從激揚轉向清雅,再到幽怨。像一位滿懷激情的女子見到了自己心儀的男人,向他訴說這份感情。接著兩人花前月下,再接著倆人因為無種無奈而分別。琴聲就像這個女子在傾訴著她內心的話語。
荊軒受到琴聲的感染,內心從茫茫然到想到了什麼事。再到明白了她的內心想法。身邊這個女子的深情讓他有點感動。他臉色的變化成嫻也好像感覺到了。她內心充滿了希望,看向他的眼神越來越熾熱,完全沒有想到她哥哥這個第三者還坐在這裏。
成嘉有點不舒服的感覺,輕輕地咳嗽了一下。
琴聲停了下來,成嫻回過神來,臉色嬌紅。剛才她太露情了。荊軒尷尬地笑了笑說道:“好,嫻妹的琴藝越來越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