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我說了你別生氣啊,和上次你那個珠寶代言一樣,這兩天又突然發布啦了很多關於你家裏的事情。”
許念愣了一下:“說什麼?”
“反正就說你家裏做生意,你爸爸是老賴,欠債不還,一大堆瞎編亂造的。”
小黑姐說得輕描淡寫,可許念心裏卻有些疑惑,自己都已經退出了,為什麼還會有這種事情?
不過經曆了這麼多,許念對這些事情已經免疫,仿佛都不是發生在自己身上一樣。
“嗯。”
小黑姐見她反應冷淡,又繼續說著:“我找認識的搞技術的朋友查了,你知道怎麼著?這回那批號,跟上次汙蔑你的那批一模一樣,不過你放心,我已經托人去查了,過一陣子就有消息,這圈子說大也大,說小也小,讓我知道誰一直再黑你,看我不好好收拾回去。”
許念被她一本正經的語氣逗笑了,開起自己玩笑:“說不定是我某個長情的黑粉,你還得謝謝人家幫你反炒呢。”
“誒,說真的,什麼時候回來?你突然暫停,真是可惜,本來可以趁著節目播出好好吸一波粉的。”
許念想了想,公司在這點上已經夠人性化,自己在上升期突然宣布退出,換作其他地方肯定不會答應。
她覺得有些愧疚,聲音軟了下來:“我暫時不能給你一個準確的時間,這段時間發生了太多事,我還需要再繼續處理,等我確定了就告訴你好不好?”
經紀
人也沒再繼續追問,隻讓許念照顧好自己,有任何事情可以找她幫忙。
下午她又接到房產中介的通知,有人看上了許念現在住的別墅,願意出價五千萬,比市場價還高出一截,如果許念同意,馬上就可以約時間談。
臨門一腳,許念又有些猶豫,她在這個房子裏生活了快五年,一時間又有些舍不得。
可到了現在,已經物是人非,不管去哪裏,她都隻能重新開始。
許念給中介公司回複可以,又繼續看書,直到天色黑了下來。
最近飲食很不規律,有的時候一天隻隨意地吃了一頓飯,加上前段時間為了拉訂單,又喝了不少酒,許念的胃總是時不時抽一抽地疼。
剛開始吃胃藥還有效果,後麵漸漸地也控製不住了。
實在疼得厲害,她就靠止疼藥熬過來。
她開著車往家裏走,胃裏一陣絞痛,疼得意識都有些模糊,許念不得不奮力踩住刹車。
一個沒注意,後麵車子便追尾了,車裏的司機怒氣衝衝地過來,拍了拍許念的車門。
她趴在方向盤上,右手掐著自己胃疼的地方,嘴唇發白,好半天才抬頭看向來人。
眼前一片模糊,用盡全身力氣說出一句話來,聲音很是虛弱:“不好意思,多少錢我都賠給你,能不能幫我打個1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