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鬼?還有害人和不害人的說法嗎?”我忍不住向身邊的馮師傅問道。在我的認知裏,鬼都是那種恐怖、令人畏懼的存在,它們的存在仿佛就是為了給人帶來恐懼和痛苦。然而,馮師傅的回答卻讓我深感意外。

“鬼也分善惡,有的是遺願未了,有的是心中有怨不願離開,也有的是作惡多端無法輪回。”馮師傅語氣平和,仿佛在訴說著一件日常的事情。我望著他,期待他繼續說下去。

“那些心中有怨的鬼,他們可能在世間還有一些未了的心願,或許是未能照顧好自己的親人,或許是未能完成自己的事業。他們因為心中的執念,無法放下過去,隻能遊蕩在世間,尋找那個遺失的遺憾。而那些作惡多端的鬼,他們因為生前的惡行,被判定為罪惡之人,無法投胎轉世,隻能在地獄中受盡折磨,無盡的輪回。”

二蛋這時說道:哥要是我哪天沒了我一定當個色鬼,呸呸呸你他娘的,當個人吧!好了好了你們倆別鬧了,趕緊給業務抬進去吧,時間不早了已經,說罷才想起這正事,輕輕拉了拉小床,咦,能動了!二蛋趕緊的!這貨不情願的鑽進車廂嘴裏嘟囔著我一大活人怎麼要大半夜的往靈車裏鑽,一前一後順利的給業務抬了下來,推進了化妝間,對了,馮師傅那個趙莊項鏈是什麼意思?我也不清楚,可能是對它有什麼特殊的意義吧,最近有出過趙莊的業務嗎? 我想想啊...好像半個月前去過好像也是車禍,後麵好像就沒去過了,馮師傅說道:要不明天跟老林說一下這事情吧,他要不信你就讓他看看監控,老林是單位負責人大小事都是他說的算。好了,今天就這樣吧,時間也不早了,早點休息,明天可能咱們要去一趟趙莊,今晚上看樣子也不用回去了,說罷老馮頭轉身往宿舍走去,哥咱們也走吧,這也太冷了這裏麵,廢話!這裏麵不冷不得臭了啊!說罷兩人關上門往休息室走去,到了屋裏二蛋說道:哥明天我能一起嗎?我說你小子不上班了啊?你拿這當家啊,哎呀,我不是說了嘛要裁員了最近效益不好沒什麼事,待著也是待著不如跟好哥哥見見世麵,頭回看到聽到這麼神奇的事情,我不得知道知道為啥?行吧,你要想跟著你就跟著,但是!晚上睡覺別打呼嚕!好好好哥,答應你答應你,一夜無話,次日清晨。

哥,起來了起來了,嗯?幹嘛啊才睡一會你都煩死了,馮師傅找你來了,哦,等一下我馬上來,趕緊起來冷水衝了一把臉,瞬間清醒了一些,人呢在哪呢?馮師傅說在辦公室叫你也去一趟,好嘞,來到辦公室隻見老林一臉嚴肅坐在那兒,馮師傅坐邊上,就在準備開口時,老林率先開口了,小劉啊,老馮給我看了昨晚的監控,平時我對你們也不差吧,我說:嗯嗯,領導挺好的對我們。那你們一定要對昨天的事情保密啊,這個事情可不能傳出去,影響不好,知道肯定不會傳出去的,那就行那就行,聽老馮說你們今天要去那趙莊?我說是的,老林見狀從抽屜裏拿出來個不知道從哪弄來的桃木劍,這個帶上這個帶上,萬一能派上用場,我給弄的哭笑不得原來平日裏勸導我們不要迷信的領導也是忌憚這些事情的,今天就給你們假,有業務我就電話通知你,沒業務你們就趕緊給這事情解決了回來給你們大紅包,說罷我跟馮師傅起身就走,剛走到庫房就看二蛋趕緊從駕駛室挪到後排座去了,馮師傅你坐前麵我在後麵擠擠就行,一臉諂媚,看著就讓人來氣,老馮頭:對了你還有那家屬的電話吧?要不問問家屬看看能不能問到點啥,我說這不合適吧,這不好問吧,要不咱們先去那天出事的地方看看?然後再決定要不要打電話去問,也行這也是個辦法,走雜貨店走一趟我買點東西,好,說完三人開車便往趙莊始去,走了沒多遠看到個雜貨鋪,小劉你們等我一下,沒一會兒馮師傅就拿著一把稻草一些黃紙一些紅繩回來了,二蛋問馮師傅你買這幹啥的?咱們不是去找東西嗎?老馮頭說一會你就知道了,上午的陽光曬得人暖洋洋的,三個人東一句西一句閑扯著,很快就來到了上次這個業務發生事故的地方,馮師傅問確定就是這裏嗎?我說是的,上次就路邊樹林裏,分頭找找看吧,看看有沒有啥項鏈啥的掉在這了,三人分頭仔細找起來了,過了差不多半小時,二蛋喊著:不行了不行了 這上哪裏找去,都是落葉,更何況那麼久了也不知道還在不在了,說的也是啊馮師傅咱們這麼找不是個辦法呀,那看來隻能這樣了,你們等我一下我去車上給東西都拿過來,沒一會老馮頭拿著黑傘和在雜貨店買的那些東西過來了,三人席地而坐隻見老馮頭熟練的把稻草編織成一個小人,又咬了一口手指滲出了一絲獻血滴在紅繩上,嘴裏念叨著啥,念叨完把紅繩拴在了稻草人的身上,好了,讓它給我們找吧,說罷打開傘念叨了幾句,那稻草人竟然像是有了生命一樣,自顧自的往前麵一個水溝邊走去,我和二蛋都驚呆了,馮師傅?這?一會給你們解釋,先找到東西要緊,就這樣三人在後麵慢慢跟著稻草人越走越深這時突然在一個小土堆麵前停住了,想要往前走但是又不敢隻能在那小土堆麵前徘徊,見狀馮師傅說道,應該就在這裏,於是立馬給紅繩一拉順勢打開傘又收起,那稻草人瞬間躺倒在地上,二蛋說道:馮師傅你這去變魔術那不得賺錢賺大發了,有時間教教我唄,正好我要失業了不行我學學我變魔術賺錢去,馮師傅說道這東西可不是那麼容易學的我也是略懂皮毛,來到小土堆前應該就在這了 ,再找找看,三人又開始分頭找,結果依然是一無所獲,正當納悶的時候,二蛋說:哥你看那個土堆下麵好像是個洞,會不會掉洞裏去了,走近看了看洞挺深的,我來摸摸看在不在裏麵吧,說罷脫了外套擼起袖子趴在地上把手往裏伸,人都有對未知的恐懼,我小心翼翼的一點點的往下摸索生怕洞裏有個蛇蟲鼠蟻,當我胳膊快到底的時候突然摸到了個菱形的東西質感摸起來像是項鏈,找到了找到了應該就是這,便想給拿出來,又往前努了努,因為感覺好像掛在了樹根上,又摸索了兩下,突然感覺手裏摸到了一個濕濕滑滑的東西,嚇得我瞬間給手抽了出來,他倆見我這樣急忙問道,怎麼了這是?我說:我摸到了一個濕濕滑滑的東西,那觸感好像一隻手!二蛋見狀說你放狗屁你一個老光棍哪裏摸過女生手?我來,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我就不信了,說罷趴在地上準備把手伸進去摸,隨著一陣摸索,啊的一聲,嚇得站起來趕緊就離洞口遠遠的,哥...好像真的是一隻手,看來事情比我們想的要複雜,馮師傅說道,咱們要不給洞口弄大點看到底是啥,二蛋你去給車上那個鏟子拿來,就那個後座下麵有個工兵鏟,沒一會東西拿來了就輪流開始挖,沒一會二蛋大喊,哥哥哥....真真..真的有...有...有手,走近一看的確是一隻手,手指已經出現腐爛冒著腥臭的膿液白色的蛆蟲在上麵爬來爬去,指關節上還繞著一條金色的項鏈,二蛋掏出煙點燃猛吸了兩口,你說咱們報警不會以為這是咱們幹的吧... 我說你怕個錘子,現在法治社會不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壞人,說罷掏出打電話給曉軍,“曉軍”是我們當地派出所刑警,同時也是兒時玩伴,喂:劉啊?什麼事?曉軍,我在趙莊村東頭路口的地裏你趕緊來,我們發現一隻手!隻有一隻手,沒有看到身子或者別的,好好好,馬上到,保護好現場不要讓人碰,掛了電話我讓二蛋子在路邊等著曉軍來,我和馮師傅負責看著現場,馮師傅你說如果是這項鏈?咱們怎麼拿的走這不得算證據嗎?再說為什麼那東西的項鏈會在這個地方而且套在一隻手上麵。馮師傅搖了搖頭蹲下來指了指項鏈,你看這項鏈隻是普通的鏈子,關鍵的東西在那個吊墜裏麵,我俯下身用樹枝撥弄著,原來這是一種手工做的透明吊墜裏麵有一張小照片是一個中年女子,但是從照片的質感看起來應該有十幾二十年了,這時馮師傅說如果我們能知道這個項鏈照片裏的女人是誰,我們可能就能找到解決問題的辦法,你問問你那朋友,他們應該有辦法給那照片放大到時候你拍一張,我們可以拿著照片去莊子裏問問就知道這東西和照片裏的女的是什麼關係了,說的也是目前隻能這樣了,掏了根煙靜靜等待曉軍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