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要去做什麼?”櫻花迫不及待的問。
“先看看受傷的人,有沒有看病抓藥,不行的話咱們要幫他們,還有房屋修繕,他們自己沒人手的話,要找人幫他們,反正都是雜七雜八的小事。”
沈薌走了之後,月瑛笑著對北桑說,“看你們神神秘秘的,現在沈薌走了,你們有什麼事趕緊說唄。”
夏子末奇怪的說了聲“是嗎?”看著他們倆欲言又止的樣子,“走,咱們聽曲子去。”
剛走到門外,他便疑惑道:“是沈薌有什麼問題嗎?連月瑛都需要回避?”
“不是沈薌有問題。”阿刁說道:“我們發現一些蹊蹺的地方,想先跟你稟報了之後再說。”
幾人走到了先前關押常秋奎的宅子,“這兩天我們複盤,發現之前有兩個十分可疑的人,本來一直是我們的懷疑對象,後來卻把他們排除了,其中最明顯的是一個大胡子,他曾經在阿成布衣店門口兜過圈子,後來也曾兩次出現在前麵的那個路口。”阿刁又用手指了指東興街方向,“那邊的修鞋匠攤位上,他也出現過,並沒有修鞋,那個鞋匠很快就收了攤,然後回家,換了個行裝,去了鹽河頭。”
“你想說什麼?”
“轉變發生在用了沈薌的人之後,大胡子和鞋匠在家裏呆了兩天,沒有任何異常,我們暫時排除了他們,但是昨天我們回過神來再派人前去他們家裏時,已經搬走了,消失了。”
“所以呢,沈薌有問題?還是她推薦過來的人有問題?”夏子末不敢相信。
“沈薌肯定沒問題。”北桑道:“極有可能用過的人中混入了沽族的人。”
“你們這個懷疑我無法反駁,但是也沒法再做排查呀,無益於下一步行動的開展呀。”夏子末沉吟道:“沽族的人真這麼無孔不入?”
“他們跟朝廷對抗了這麼多年,放長來看,甚至二三百年來一直在鬥,肯定是非常的有經驗的,就連近衛屬這麼些年也是顆粒無收。”北桑說道。
正在說話間,十幾個近衛屬的人突然衝了過來,夏子末一愣,隻覺眼花了,還問阿刁這是怎麼回事。
阿刁卻說不知道呀,我沒安排這些人呀。
他們直接往宅子裏衝,然後又很快的出來,把夏子末他們團團圍住。
正在束手無策的惶恐之中,李衛從牆角處現了身。他圍著幾人踱步一圈,皺著眉頭,“可以啊,三皇子,你現在無法無天了,竟然敢冒充近衛屬的人到處招搖撞騙。還以為我不知道是嗎?要不是這幾天忙得沒空治你,早就把你們統統抓起來了。”
“誤會了。”夏子末笑道:“都是為了共同的目的,我們已經查到線索了,沽族的,正要跟你分享呢。”
李衛將信將疑,思考片刻,手指一彈,那些士兵撤了出去,“走,跟我去個地方。”
跟隨著他的腳步,竟是到了一個包子鋪跟前,“到現在沒用早膳?”
“你說呢?忙得跟狗一樣。”李衛先坐下來,直接叫了兩屜小籠,“你也來一點,我一個人吃多沒勁。”
旁邊的人看到他的身著和佩劍,都紛紛走開,繞著他們。
“俞鳳鳴是你去料理的?”夏子末拿著個凳子在他對麵坐了下來:“你們這也太急了吧。”
“你現在手眼通天呀,什麼都瞞不了你,這事昨夜忙了我一宿。”李衛瞪了他一眼:“這事也是你搞出來的吧,你就折騰吧你,遲早要搞出大事。”
“真不關我事,我現在就一門心思抓沽族,你也不肯幫我,我隻能自己出手。”
“那你得逞了嗎?”李衛一口吞一個包子,咕噥著嘴。
“進展肯定是有的,目前還在排查中。”
“得了吧你,你這招我十年前就用過了,你也太小看那些人了,還整天冒充我的人招搖過市,把人家常秋奎也折騰得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