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念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麵,“錯哪兒了?我不過是問個問題,你緊張什麼。”
羅裘一咬牙,直挺挺地跪了下去,是徹底把自己的麵子拽下來,放在地上踩了。
“老大你警告過我,有些事別踩過界,我沒聽勸告……私自找了如歸的麻煩……”
秦舒念挑眉,一貫清冷的聲音,帶著濃烈的冷意,“我是好久不管五樓了,看看我定的那些規矩,你們也都忘幹淨了。”
“怎麼A市的地盤,都是咱們五樓真金白銀買下來的嗎?”
……
羅裘跪在地上不出聲,林墨也把頭埋得極低,站在一邊不敢吭聲。
“收別人盈利的25%,你們胃口不小啊?”
江確坐在旁邊看的愣住,他是在如歸的賭場裏見過秦舒念一麵。
當時隻覺得她賭技傳奇,似乎和自家老板關係匪淺,他是五樓幕後老板的事,是江確想破腦袋都想不到的事!
江確正在思考,怎麼把這件事告訴自家老板,秦舒念的聲音,將他喚回了現實。
“江老板,我的人給你們如歸惹了麻煩,實在是過意不去,他們幾個要怎麼處置,江老板給個意見?”
突然被點到,江確顱內飛速思考,老板對秦小姐有意思,這件事就算鬧到老板那兒,老板也不會怪罪。
“秦小姐,這件事是個誤會,既然大家都認識,雙方也沒有造成什麼損失,這件事就算了吧。”
秦舒念抬眸看江確,“這是你的意思,還是你老
板的意思?”
“秦小姐說笑了,這些事我們老板不會過問,況且您和我們老板相熟,這件事又是誤會,還是不要鬧得雙方之間都不愉快的好。”
江確看了一下腕表,“我在這裏耽誤了不少時間了,還要趕著回如歸,秦小姐別介意。”
秦舒念抬了抬手,“江老板有事,就去忙吧。”
眼見能脫身,江確立刻起身離開。
房間的門關上。
秦舒念複而看向跪在地上的人,“外部的事解決了,解決解決內部的事吧。”
她的話,像是千斤重的石頭,猛地壓在羅裘的肩膀上。
“老大,我也不知道您和如歸的人認識……”
“就算是我不認識,你們就可以開地方收租了?”
……
辯解的聲音弱下去,羅裘跪在地上錘著頭不說話了。
秦舒念又看向遠處位置,鼻青臉腫的王老三,“聽說還和他動手了?怎麼是他受得傷?”
羅裘趕緊解釋道:“老三太衝動,那個江確的身手也很好,幾下就把老三打成這樣……”
“好,還真是活該。”
秦舒念目光幽幽地盯著遠處的人,“羅裘,我也跟你說句實話,你跟了我這麼多年,我知道你是什麼樣的人。”
“你背著我做這些事,是有人在你耳邊特地吹的風吧?”
羅裘仍舊跪在地上不說話,看樣子是要將那個人保下來。
林墨在旁邊急得要命,卻不敢在這個時候插話。
看羅裘不說話,秦舒念微微挑了下眉頭,“我知道
,你們這些人最講義氣,可講義氣,也該知道,那個人值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