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起,荊軒在院子裏開始煆練。鍾華老人從裏屋走了出來,婉兒則在廚房裏忙碌。鍾華老人渡走到荊軒身邊問道:“王詡,身體恢複得怎麼樣了?”
荊軒微笑著答道:“謝謝爺爺,好多了。”
鍾華老人笑道:“要謝你得謝婉兒,多虧了她的照顧。”
荊軒紅著臉,低下了頭。不好意思看鍾華老人。昨天晚上讓他捉住了他與婉兒親熱的場麵。
鍾華老人笑道:“王詡,我看得出婉兒對你是一片真心。也看得出你喜歡婉兒。我也知道你是一個好孩子,是一個值得婉兒愛的男人。如果你們這麼喜歡對方,就不必要掩藏了。婉兒也不小了,你的年紀也得要婚嫁了。我看你們就結了婚吧?”
荊軒驚訝地抬起頭來,沒想到鍾華老人對他談起這種事來。在他心裏還沒有去想這事,在現代社會裏,起碼也得談上一年半載的吧。才剛剛來點感覺就要談婚論嫁,讓他有點不習慣。
鍾華老人問道:“怎麼?還不想娶婉兒?婉兒有什麼不好嗎?”
荊軒回過神來說道:“爺爺,這……這太急了點吧?我想等等再說……”
鍾華老人歎了一口氣說道:“婉兒沒有父母,隻有我這個爺爺。按年紀早得嫁人了。可是我舍不得,還有她也沒有找到如意的。才拖到現在還沒有嫁人。我隻想讓她找個好點的男人幸福地過日子。你……你不能接受她嗎?”
荊軒沉默了下來。隻聽到啪地一聲,一個木盆掉在地上。荊軒回過頭來,看到婉兒正呆站在屋簷下,眼睛裏流下淚水。突然她轉身跑到裏屋。
荊軒忙跟在她後麵跑了進去。鍾華老人搖了搖頭站在院子裏。鍾華老人從荊軒一來到他家裏,他就有意讓婉兒跟他接近。有意給他們親近的機會。直到昨天晚上看到他們親熱,才認為時機到了,主動跟荊軒提起這事。沒想到荊軒還沒有娶婉兒的意思。心裏有點惱火,但在還沒有知道原因的情況下,又不好斥責荊軒。見到他們進房屋裏了,他想過去聽,又覺得不方便。所以站在院子裏左右為難。
荊軒跟進房子裏,輕輕地對婉兒說:“婉兒,對不起。我……我……”
婉兒擦幹眼淚問道:“王大哥,你不喜歡我?”
荊軒搖了搖頭。婉兒又問道:“王大哥,你覺得我配不上你?”
荊軒又搖了搖頭。婉兒追問道:“難道大哥已經有喜歡的人?”
荊軒歎了一口氣說道:“婉兒,你誤解我的意思了。你是一個好女孩子,我也喜歡你。可……”
婉兒幽幽地說道:“我知道我配不上你。王大哥,你是英雄,你的才智足夠可以讓你封候拜相。我……”
她咬了咬牙說道:“我跟著你,會拖累你……”
荊軒著急地上前抱住她,她爭紮了一下靠在荊軒的胸口嚶嚶地哭了起來。荊軒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說道:“婉兒,我愛你。你是我最喜歡的女孩子,也是我第一次喜歡的女孩子。如果你能嫁給我,是我最大的幸福。可有些事……不好說。”
婉兒抬起頭來,好奇地看著他。荊軒接著說道:“在這個世界上,我沒有一個親人,我真希望能跟你成一個家。這樣我就不再孤獨,真的。”
婉兒問道:“詡哥哥,哪你為什麼就不娶我呢?”
荊軒哀怨地說道:“婉兒,我……我怕我會連累你。我注定有磨難的一生,我怕你跟我後會不幸福……”
婉兒抱住荊軒的頭,在他嘴上親了一下堅定地說道:“詡,我愛你,你也愛我。隻要你愛我就行。那怕跟著你真的會吃很多苦我也心幹情願。真的……能得到你的愛,我就是最幸福的了。”
荊軒仰麵看了一下天,歎了一口氣深情地對婉兒說道:“真的不怕?如果讓你為我吃苦受累也不怕?”
婉兒點了點頭說道:“嗯,就算是去死我也願意。”
荊軒激動地親了她一口說道:“謝謝你,婉兒。但是我怕,我真的好怕……”
婉兒緊緊地抱住他,嘴裏喃喃地說道:“不怕,我不怕,你也不要怕……我是心甘情願的。”
荊軒扶正她的臉,深情地端詳了她一會。突然朝她單膝跪了下來。婉兒忙驚訝地想拉住他。荊軒說道:“婉兒嫁給我吧!”
婉兒說道:“詡哥,你不是說男人不能隨便跪嗎?你怎麼就……”
荊軒微笑地說道:“婉兒,這是我們那裏的求婚禮儀。當一個男人找到一個心愛的女子,就得單膝跪下來求婚。如果女子要是答應了,男人就起來……”
婉兒忙也跪下來說道:“詡哥哥,我答應你…..我答應你。快起來吧。”她以為荊軒後麵的意思是:如果女子不答應,男人就得長跪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