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很黑。沒有月光,大地一片寂靜。荊軒端坐地廳房裏看書。突然他心裏一亂,感覺到要出什麼事情。他起身拿起寒蟬劍走到院子裏。四處查看了一下,還是有點不放心。
他翻過院牆來到成嫻的院子裏。巡守的軍士執槍喝道:“誰?”
荊軒答道:“我。”
軍士忙收起手上的槍說道:“是王大人?”
荊軒說道:“嗯,你們好好巡守。注意四周的動靜。”
幾名軍士應道:“喏。”
荊軒直接朝成嫻的房子走去。這時一名丫環打開房門說道:“王先生來了,小姐有請。”
荊軒走了進去說道:“嫻妹,這麼晚了打擾你了。”
成嫻起身說道:“先生也是為我著想。先生請坐。”
荊軒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
成府牆頭外突然來了幾位黑衣蒙麵人,為首的低聲對暗哨說道:“裏麵的情況怎麼樣?”
暗哨說道:“房裏的燈一直亮著。白天成小姐在樓上活動,但一到晚上她可能就住在樓下了。她沒有離開過這幢樓。”
為首的人問道:“防守力量如何?”
暗哨說道:“隻有幾名軍士。沒有多大的防衛力量。但剛才好像有一個人到裏麵去了。”
為首地人說道:“最好是成嘉來這裏了。哈哈……”
接著他低聲對跟在後麵的幾個人說道:“準備進攻。”接著他伸出一隻手往側麵一指。再伸出五個手指往前麵一指。
身後的六名黑衣人都拔出長劍,從拔劍的動作來看,幾人的身手都不弱。
為首的人低喝道:“攻。”
五名黑衣人一起躍進院子裏。另外一名從側麵躍進了院子。
突然荊軒站了起來,成嫻問道:“王先生怎麼了?”
荊軒淡淡地說道:“敵人來了。”
他大步走了出去,在到門口時荊軒回過頭來說道:“嫻妹注意安全。不要走出房子。”
這時幾名黑衣人已經利索地士掉了幾名巡衛的軍士,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其中一名黑衣人打了一個響指。為首的黑衣人也躍進了院子裏。
荊軒推門出來,站在院子裏說道:“朋友,來了就現身吧。”
為首的黑衣人哈哈大笑地從黑暗裏走了出來說道:“你說是王詡吧?不錯,這麼快就發現了我們。”
荊軒點了點頭笑道:“你就是白先生吧?”
黑衣人也點了點頭問道:“你怎麼知道我會攻擊成小姐?”
荊軒笑道:“隻是碰巧而已,我剛來成小姐這裏聽琴,沒想到白先生就來了。”
白先生說道:“王先生是個雅人呀,不好意思,打擾了你的清興。”
荊軒淡淡地說道:“沒關係,有朋友來了,這是好事。白先生是否房內一坐?一起聽成嫻小姐彈琴?”
白先生笑道:“我是一個俗人,沒有這般雅情。聽聞王先生是一高手,是否出手一試?”
荊軒搖了搖頭說道:“白先生,今晚不行。我跟成嫻小姐有約,隻怕不能如白先生所願。不如我們改日再試?”
白先生說道:“這可不行,我主人有請成嫻小姐。隻怕要誤了王先生的良辰美景了。”
荊軒又搖了搖頭說道:“不行,這成嫻小姐跟在下有約在先。你主人也太不懂世事了。怎麼能打擾我的清興?”
聽到外麵的對話,成嫻在房內羞得一臉通紅。這時白先生接口說道:“王先生,不同意?”
荊軒說道:“不行。你家主人要約成嫻小姐,隻怕得等明天了。”
白先生說道:“看來我們隻有一戰了,就不必再約另外的時間了。”
荊軒笑道:“既然白先生如此著急,那麼就隻有打上一場了。請白先生出招吧?”
白先生冷冷地喝道:“上。”
五名黑衣人揮劍而上。荊軒也冷喝一聲:“殺。”
隻聽到兩聲慘叫,白先生帶來的兩位黑衣人受了傷,他們後麵出現了六名黑衣人。跟他帶來的蒙麵人對持。
白先生一見他手上才一照麵就傷了倆手下,狠狠地盯著荊軒,拔出長劍。
劍上閃著寒光,一看就知道此劍不凡。荊軒也嚴肅地拔出長劍。白先生突然一閃,人已經攻了上來,因為他使的是左手劍,一上來就跟荊軒的劍對攻。右手手套朝荊軒的胸口抓了過來。
荊軒因為限製了自己的內勁,雖然一個閃避沒有讓手套上的利刃傷著,但也劃破了他的衣衫。身後一聲驚叫,成嫻出來觀看他們的戰鬥,見荊軒受到攻擊,緊張地叫了出來。
荊軒忙叫道:“嫻妹,快到屋內去。外麵危險……”
荊軒聽到一聲關門聲後,安心地一個回轉,換了一個方位站定。白先生一見荊軒胸口被抓破的衣服,陰冷一笑。長劍一揮發出沉吟。又朝荊軒攻了過來。荊軒忙一運內勁,使出六成功力架住白先生的長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