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樓有兩層,一層是客廳,廚房,吧台和觀影廳,整體是奶油風,溫馨又簡約。穿過走廊的休息室裏還放了台鋼琴。
樓上則是四個房間,角落配備了健身房,從窗外能看到後院的遊泳池。
“還有遊泳池唉!我為節目組點讚!”遊卡說,“還以為我帶的那些泳衣會沒有用武之地呢。”
熊眠聽到這個消息,放下行李箱也過去看了眼,眉頭輕擰起來,有些發愁。
其實他有些怕水,所以遊泳這項技能與他基本無緣。
白舜硯不動聲色地察覺到熊眠的表情,抿嘴不語,片刻後朝節目組問,“會配遊泳圈嗎?”
幾個嘉賓的目光聚到他身上,他插著兜繼續道,“應該準備上,這是安全問題。”
聽到節目組同意後,一旁的熊眠默默鼓了鼓掌,還好這裏不止他一個人不會遊泳。
“那這個房間怎麼分?”熊眠數了下房間數,“那就是紅藍隊各兩個房間。”
話音剛落,餘序抬手示意,“我經常玩電腦玩很晚,可能比較吵,所以申請單人間。”
“那就是我和熊眠一間。”白舜硯又看向兩位紅隊嘉賓,“你們呢?”
“我們當然是一起啦!”遊卡一把摟住竇川的脖子,笑嗬嗬問,“是吧竇川?”
竇川眉眼彎下來,嗯了一聲。
熊眠在門口磨磨蹭蹭,目送竇川進了房間,才推著行李箱走進來。
白舜硯已經攤開行李箱在收拾東西,他把洗漱用品擺好,又把衣服按照樣式和顏色深淺掛進自己的衣櫃。
沒想到白舜硯竟然是居家型的。
並且還有強迫症。
熊眠震驚之餘,也掏出洗漱用品往洗手間擺。
白舜硯的牙具桶樣式簡單,是常見的磨砂黑的牙杯,而他的是章魚哥的聯名款,兩個杯子並排擺放,總有種說不出的奇怪。
他呆呆地站在鏡子前,想起白舜硯的強迫症,捏住自己的牙刷把弧度調整到和對方一樣的。
從很小的時候他就搬出來一個人住了,冷不丁多出個“室友”,好像私人空間突然被人闖進來,還真有些不自在。
等熊眠出來的時候,外麵已經沒人了,他把行李箱推進衣櫃,抬眼瞧見陽台冒出陣白煙。
他走過去拉開玻璃門,轉頭看到白舜硯靠在欄杆上,後者手指夾著煙,慢吞吞地吐出煙圈,聽到動靜回頭覷了他眼,“收拾好了?”
模糊的煙霧中美人勾魂深三成。
熊眠眉頭動了下,慢半拍地點頭,“差不多了。”
說這話很心虛,畢竟他沒有像白舜硯那樣有條有理地收拾,還紋絲不動,囫圇全塞進了衣櫃。
“群裏通知十點多到樓下集合,我想先洗個澡。”熊眠道。
白舜硯看了眼時間——九點半,“來得及。”
“所以我把攝像頭都堵了。”熊眠拿了塊毛巾過來,“不過天花板上的我夠不到,找你來幫忙。”
白舜硯把煙叼在嘴裏,袖子擼起來,走進來闊步踩在椅子上,精準蓋住攝像頭,“這樣就可以了。”
【有什麼是我們不能看到啊?!】
白舜硯失笑,“不過浴室裏應該沒有安攝像頭,你……”
話音戛然而止,白舜硯嘴角僵住,思緒紊亂間把煙拿下來,徒手掐滅煙頭。而熊眠全然不覺,背過身,熟稔地把上衣和褲子脫掉扔到一邊,大大咧咧邁進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