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琅吃完後就看著南初許,眼神太過明顯了。
明擺著就是在問南初許什麼時候走。
南初許讀懂了她的小心思,笑了笑:“去‘玖天’嗎?”隨後又補充了一句:“你哥也在。”
就是寂子晰約他們去的,為了誰酗酒也都清楚。
所有人都知道這些年寂子晰在找沈宣,可那是外界所知曉的,他和沈禦一直都知道這麼些年,寂子晰早就知道沈宣在哪兒。
他頻頻的去國外看寂琅,也是借著看寂琅的名義去看她。
每次他回來都是愁苦滿麵的,都會喝一晚上的酒。
現在她回來了,可是兩人見麵卻是這樣的一副場景,她也一直在騙他,不肯說實話。
其實沈宣知道,隻要她一開口,兩人之間的所有就可以一筆勾銷。可兩個人都是這樣的驕傲,不肯低頭。
寂琅點了點頭:“去。”他哥就是死要麵子,沈宣姐也是,但凡說清楚了,就好了。
可是現在的情況就是,沈宣不去解釋,寂子晰也不去捅破窗戶紙,兩人就揣著明白裝糊塗。
南初許先回公司,到了晚上去寂家接寂琅。
寂琅本想著等南初許回公司後再偷偷練會兒,卻被南初許一眼識破,送回了寂家。
晚上寂琅到的時候,寂子晰已經喝了幾瓶酒了,瞥見門口進來的寂琅,問:“你怎麼來了。”
寂琅自顧自的走了進來坐下:“來看看你啊,萬一你喝死了怎麼辦?”她就沒哥哥了!
寂子晰笑了笑,沒再管她。
反正就算他不管,有南初許在,也肯定沒事。
到了半途,寂琅去上洗手間,路過一間包廂,聽到了熟悉的聲音。
瞥了一眼房間號,6039,的確是熟人。
她走到門口向裏望了望,難怪她覺得這個聲音熟悉,是顧之憂。
不過她唱的挺好聽的,要是好好練練,說不定也能在歌壇占一席之地,不過按照她現在這個唱法,今天晚上嗓子就要壞了。
裏麵的人她大多都認識,一半是紈絝子,顧之憂想要安全的從裏麵走出來,不唱五十首上下是不會放人的。
寂琅推門走進去:“幸會,各位。”
包廂內的人都因為寂琅的突然到來愣在了原地,顧之憂看到寂琅的那一秒也愣住了。
還是葉季同先打破了這個局麵:“你怎麼有空來這。”
寂琅走到顧之憂的身邊,拿掉她手裏的話筒,笑道:“自然是被這個歌聲吸引過來了。”
“聽聞寂小姐的歌喉也是出了名的,既然來了,不如讓我們聽聽?”韻雅婷坐在江執的身旁,臉上得意的笑著。
寂琅聞言看過去才看到韻雅婷,旁邊還坐著江執。
在看到葉季同的時候,她就知道,江執肯定也在。
寂琅將話筒扔在麵前的桌子上,不小心打碎了幾個酒瓶,滿是譏諷:“我敢唱,你敢聽嗎?”
寂琅一改往日柔和的氣場,反而更加的犀利,在場的人看見今日的氣場,也沒幾個人敢說話。
韻雅婷也被嚇得不敢說話。
蘇明月說道:“既然這位姑娘是寂小姐的人,的確不該待在這。”
寂琅看向蘇明月,笑道:“多謝蘇小姐。”
“多有打擾,抱歉。”說完,拉著顧之憂出去了。
在走出門之前,寂琅聽見江執說:“韻小姐那麼喜歡唱歌,不如去唱兩首。”
寂琅聽後覺得可笑,怎麼,幫她報仇?虛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