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那是鐵嗎?柳飛盯著阿瑟用的三叉戟,那瑩白色的鋒利的器物,不就是他遍尋不見的鐵器嗎?
喂喂喂喂,現在是你觀察那東西的時候嗎?都要打起來了你還那麼悠哉。
“先帶他走。”雷跨前一步攔住阿瑟,讓身後的齜牙帶著柳飛先走。
齜牙點頭,抱緊柳飛就從雷給他讓出來的縫隙裏竄了出去。
“不。”阿瑟低吼著想要跟過去,一條巨大的蛇尾卻狠狠的砸了下來。
齜牙速度很快,抱著柳飛一瞬間就來到了洞口。
“齜牙,停下。”柳飛緊抱著齜牙的項頸,大聲的喊道,轉頭之時,裏麵的兩個男人已經如火如荼的打了起來。
“不,我要帶你回去。”齜牙難得在柳飛麵前如此強硬。
“不齜牙,他們會死的,別帶我回去,他們會死的。”柳飛看到裏麵蛇尾亂甩,三叉戟亂飛,鮮血四濺,兩個男人在窄小的山洞裏,打碎了一地岩石。
他雙手緊緊的扒著齜牙的項頸,因為兩個男人的打鬥緊張的指甲掐進了齜牙的肉裏。
“你…喜歡他?”齜牙停下腳步,沉著眼看著懷裏這個沒心沒肺的人。
“啊?”柳飛眼睛盯著那一人一半獸,眼睛都快用不過來了,哪裏還聽得到齜牙的話,隻是敷衍的道,“哦。”
聽到回答,齜牙的神色瞬間黯淡了下來,他環視了一下山洞裏打得昏天暗地的兩人,這兩個人都是他喜歡的人,他們受傷了他會傷心的。
即使心裏很是不愉,齜牙還是不願意看到可可哭泣,在他眼裏可可從來都是一個喜歡笑的孩子,亮晶晶的狐狸眼裏,藏滿了小狡黠小任性。
喜歡那樣的可可,看起來永遠充滿了活力,歡快不已。
“不能讓他們打了,再打要死人了。”柳飛看到三叉戟劃開了雷堅韌的皮膚鮮血四濺,而的尾巴重重的甩在到阿瑟的身上,阿瑟用手一擋,手骨哢吧一聲折了。
柳飛相信兩個男人都想把對方置於死地,下一次三叉戟劃開的就是雷的心髒,蛇尾甩過的地方就是阿瑟的腦袋。
不,他不能眼睜睜看著這兩個男人因為自己而死去。
他是個感情騙子,但不是一個殺人凶手。
“抱我進去,必須阻止他們。”柳飛慌張的拍打齜牙,一個用力竟然從齜牙懷裏掙脫了下來,一屁股摔倒了地上,齜牙抓之不及。
“哎喲。”柳飛痛叫出聲,手摸到摔痛的屁股。
屁股?
光滑白嫩沒有魚鱗的屁股?
哦,他的雙腿回來了。
柳飛來不及驚訝,一屁股爬起來就往兩人的戰場衝去。
一邊衝,一邊大喊,“別打了,別打了。”
齜牙收回自己什麼也沒抓住的手,看著柳飛那件倒長不短的藍色紗衣,遮不住那圓翹的臀部,並光裸著那雙修長的雙腿朝戰場中間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