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水梨慢慢的舉起手,緩緩轉身衝出來的男人平靜的說道:“別開槍,我隻是一個醫生,沒有武器。”
待她轉身才發現身後不是一個男人,而是三個。
三個男人打量了她一番,彼此交換了一下眼神,露出猥瑣的笑。
薑水梨心中暗暗叫苦,還是大意了。
下意識的想逃,一個男人健步上來將她撲倒在地。
看著在身下掙紮的女人,男人淫笑兩聲,扯開她的衣襟,大片雪白的肌膚暴露在男人麵前,男人興奮的解開皮帶,趴在女人身上。
薑水梨用盡全身力氣摸到地上的背包,抓出一個針筒紮在男人脖頸間,將裏麵的液體盡數注射下去。
“Bitch。”男人摸了摸脖頸頓時怒了,抬手扇了她一記耳光。
薑水梨隻感覺眼冒金星,趁著男人走神的間隙,用力將其推開。
旁邊看戲的男人見同伴翻滾在地,舉槍對著薑水梨正欲扣動扳機。
薑水梨手掌反轉,掌心多了一把鋒利的手術刀,動作敏捷的從一個男人麵前劃過。
男人未覺察出異樣,向前一步,忽然捂住脖頸,鮮血從指縫間流出,他瞪大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麵前看似弱不禁風的女人。
餘下的男人反應過來迅速舉起槍,扣動扳機的一刹那,男人重重的倒在地上,後背多了一個血窟窿。
薑水梨微微一愣,看著鄭雅舉槍從林子裏跑出來。
“你沒事吧?”鄭雅舉著槍打量了她一眼,警惕的看著四周,沒有多餘的表情。
“我沒事,”她長舒一口氣,感激的說道,“幸好有你。”
突然她意識到,剛才鄭雅是不是一直躲在林子裏,那是不是看到她殺人了,薑水梨還想在問些什麼。
鄭雅已經脫下外套披在她身上,撿起她掉落在地上的背包,拽著她的手往叢林東麵走,“這裏太危險,快走。”
烈日的陽光透過厚厚的樹枝稀稀拉拉的照進來,林子裏的光線即使是白天也是昏暗的。
薑水梨跟在鄭雅身後,發現她對地形特別熟悉,野外作戰能力反應能力也很敏銳。
鄭雅絕對不僅僅是一個保鏢那麼簡單,薑水梨心中有了定論。
逃亡途中她們竟然與閻墨琛和莫以南相遇了,閻墨琛帶的私兵已經全部不見了,隻剩下閻墨琛和中了槍的莫以南。
莫以南胸口中了一槍,白色的襯衫被血染透,麵色慘白毫無血色。
而閻墨琛也腹背受敵,即使這樣他也沒拋下莫以南。
鄭雅的出現替他們挽回了頹勢,薑水梨扶著莫以南靠著一棵大樹坐下,替他檢查傷勢。
子彈距離心髒的位置很接近,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但是必須盡快手術。
“阿南怎麼樣?”閻墨琛退到她身邊。
“他傷的很重,必須盡快手術,不然會有生命危險。”薑水梨從背包取出一個小藥箱,幫莫以南暫時止住血。
鄭雅扶著莫以南起來,繼續往叢林東邊的方向走去。
閻墨琛護著薑水梨,不時環顧四周,警惕敵人追上來。
突然十來個人擋住他們的去路,為首的正是拜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