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赫。紙條上隻有這兩個字。
她忽然意識到自己錯過了什麼,連忙吩咐鄭雅備車,她要去小診所。
這個點閻墨琛不在家,傭人和守衛也不敢阻攔她。
到了診所不多一會兒吳赫便過來了,還帶來一個消息。
“怎麼搞成這樣?”吳赫看她麵色蒼白無精打采的模樣忍不住開口想責備。
薑水梨低頭不語,將一個U盤放在他的掌心。
吳赫麵不改色迅速收起來。
將帶來的消息告訴她,他已經安排好船可以帶人離開緬國去中東。
“什麼時候?”她壓低聲音。
“今晚。”吳赫回答。
她猛然抬頭,有些驚訝,“這麼快?”
這個消息幾天前已經該傳給她了,隻是診所一直大門緊閉。
“看在我跟永興的關係,你能告訴我那個人到底是誰嗎?”吳赫少有的嚴肅。
薑水梨咬唇,終究沒有開口。
她不是信不過吳赫,隻是章澤宇的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對不起。”她默默垂下頭。
一切為了章澤宇的安全,傳說中那麼一大筆黃金,誰都會心動,人心難測。
吳赫沒有追問,他理解薑水梨的顧慮。
送走吳赫薑水梨又去了後院,告訴章澤宇今晚就可以離開這裏去中東的消息。
沒有理會自己的行程,章澤宇發現她氣色不好,腳上還纏著紗布。
關切地問道,“你怎麼了?怎麼受傷了?”
薑水梨擺擺手,從抽屜裏翻出一瓶藥,彎腰拆下腳上的紗布,章澤宇連忙蹲下身幫忙。
“幫我上藥。”她咬牙小聲道。
看似好了,走了一段路,還是有痛。
章澤宇替她上好藥,又重新包好紗布。
那醫生開的藥不錯,可是比起他們的藥來還是差了些。
“姐姐,要不我們一起去中東吧?我姐姐和姐夫一定會照顧我們的?”章澤宇擔心她在這裏的安危。
從那天看到那張CD薑水梨的反應,他隱約覺得她來到這裏不是偶爾,或許是帶著某種目的。
薑水梨搖搖頭,輕輕站起身,看向他語重心長的說道,“Eric(埃裏克)走了這輩子就不要再回來了,知道嗎?晚上我就不去送你了。”
說完瘸著腿就要離開,章澤宇忽然叫住她。
“怎麼了?”她扭頭。
章澤宇從手腕上摘下隨身佩戴的紫檀手串遞過來,“這是我母親留給我保平安的,雖然不值錢,送給你,希望它能保你平安。”
一個在普通不過的手串,市場價估計還不到一萬塊,章家家大業大,章夫人卻給兒子留了這麼一個手串?也許這是某個寺廟求來的吧?她暗想。
他母親留做念想的東西,薑水梨怎麼肯收。
“如果有機會再見,你在把它還給我。”章澤宇有些急了。
話都到這份上了,薑水梨在不收也太矯情了,隻能答應先收下,隨手戴在手腕上。
晚上會有人來接應他,薑水梨將鑰匙藏在花盆裏,接待了幾個看診的病人先行離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