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梁蕭冷哼一聲道:“不敢就算了!”
“嗬嗬……”梁鳴道自知失態,輕輕一笑道:“好,我答應了。”
“很好。”梁蕭沉聲道:“我隻給一天的期限,如果到時候我見不到十斤龍脈精血,我將以執法長老的身份,定你不遵守若言之罪,禁閉一個月!”
“你!”梁鳴道頓時被氣得臉色鐵青,但是為了地階戰技,他隻好點頭應道:“就依你!”
梁蕭對梁鳴道點頭輕笑,這笑容看在梁鳴道的眼中卻是讓他心頭一震,隱隱有些後悔起來,難道梁蕭有必勝的底牌?
“還有誰要下注?”梁蕭環視全場道。
“我拿不出值錢的寶貝,就和你賭鬥一千兩黃金。”梁鳴義道。
“我也小賭一把。”二長老梁平江道:“就五千兩黃金吧。”
“在算我一個。”五長老梁剛毅道:“三千兩黃金。”
梁飛虎和梁弘光對視了一眼,均從對方眼中看出了凝重,如果梁蕭輸掉了這場比武,那簡直等於輸掉了半壁江山。
誰都沒有想到,原本隻是一場鬧劇般的長老會,竟然演變成整個梁家高層權利爭奪的血戰。
梁步雲沒有下注碼,老謀深算的他隱隱感覺梁蕭有必勝的把握,再者梁鳴道已經下注,而他最看重的就是那部地階戰技,故而下注反而顯得多餘了。
場中眾人注碼下定,一場梁家高層權勢爭奪的大戰就此掀開戰火。
梁鳴義粗獷的聲音喝道:“這鳥地方太小,架不住老子的拳腳,到演舞台一戰!”
梁蕭點頭表示同意,以他和梁鳴義的戰鬥力,全力爆發之下,估計這長老堂的房子非被拆了不可。
當即,一行人走出長老堂,直奔梁家練武場的演舞台而去,一路上,梁家族人聽到戰鬥狂人梁鳴義要挑戰如今風頭正盛的梁蕭後,身上的血液立刻沸騰了起來,奔走相告,前去演舞台觀戰。
不到一盞茶的時間,梁家的練武場上便是人滿為患,水泄不通,旦凡居住在府邸的嫡係,上至花甲之齡,下至嗷嗷待哺的幼嬰全部到場。
梁蕭與梁鳴義這一場戰鬥不僅僅關乎兩人的勝敗,更關乎整個梁家高層的局勢,更關乎著梁家未來的權勢會被誰掌控。
從某一方麵說,這場戰鬥其實就是梁家三足鼎立的局勢,在矛盾激發到極致而發展出來文明解決方式,成王敗寇就在一鬥之間。
梁蕭與梁鳴義此刻已經來到了演舞台之上,引起場下一片噪聲,紛紛猜測這場戰鬥的勝負。
這些人實力一般,唯有故作高深的發表言論方能找到自己的存在感,自然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
一個族人用著深沉的語氣說道:“依我看,這場戰鬥多半是梁蕭輸。”
“為啥?”有人反對道:“憑什麼說梁蕭就會輸?梁蕭雖然廢物了十幾年,但一朝崛起,無人能擋,強如梁思遠那般長老也被梁蕭摧枯拉朽的擊敗。梁鳴義不過是個煉體武者而已,真氣修為隻有凝脈中期,他能勝得了梁蕭?你開什麼玩笑!”
“切!”另外一人不屑的哼了一聲道:“你懂個屁!你以為煉體武者比不上煉氣武者嗎?恰恰相反,先天之下,完全是煉體武者的天下,強橫的肉身無堅不摧,無物可擋!”
“不錯!而且梁鳴義還是天生神力,據說這次曆練歸來,曾經徒手打死一頭三階妖獸黑風虎,而且僅僅用了一拳,如此強大的攻擊力,梁蕭能防禦得了?一拳都能將梁蕭秒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