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花嬸出了劉婷婷家門口,她想著這兩個畢竟是,還沒有長大的孩子,想著先去陸家看一看。
當桂花嬸來到陸家門口的時候,發現陸家緊閉著大門。
於是她走上前去,敲響了陸家的大門。
開門的是王春花,“桂花嬸,有事嗎?快點進來。”
我就不進去了,文琪和文秋回來了沒有?
“他們在裏麵吃著晚飯呢,你有事找他們嗎?要我叫他們出來嗎?”
“不用了,他們兩個人回來沒有說什麼嗎?”
王春花不明所以的看著桂花嬸。
“他們要說什麼,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桂花嬸聽見王春花這麼說,就知道他們姐弟兩人,並沒有把劉婷婷那邊發生的事情,告訴家裏人。
正在這個時候,陸父發現了門口的動靜,走了出來。
“桂花,怎麼有空過來,是有什麼事情嗎?”
桂花嬸見狀,隻好一五一十的,把劉婷婷家裏發生的事情,說了出來。
陸父聽的臉上青筋直冒,王春花靜靜的站在一旁,當一個吃瓜群眾,聽得津津有味。
沒有想到文斌的兩個弟弟妹妹,這麼厲害,王春花在心裏嘀咕著。
“桂花,麻煩你了,你先回去吧,等一下我就會讓人把錢送過去。”
陸父看著桂花嬸遠去的身影,沉著臉返回到屋內。
堂屋裏隻剩下陸文琪,和陸文秋姐弟倆人,他們正在吃著晚飯,其他人在他們還沒回來的時候,已經吃完了。
陸家姐弟兩人坐在桌前,端著一碗野菜湯,吃著一條比拇指大一點的番薯。
“姐,我們真的不用管三嫂那裏嗎?”
“你怕什麼,她就是嚇一嚇我們,不會去告狀的。”
“可是……”
“別說了快點吃東西,唉,天天吃野菜,番薯,吃得我都想吐了,早知剛才就把他們那兩碗細糧吃了,諒她也不敢對我們怎麼樣。”
陸文琪吃著手裏的番薯,回想著剛才在劉婷婷那裏,看到的細糧,後悔剛才沒有把那兩碗細糧吃了。
他們兩人不知道的是,陸父站在堂屋門口,把他們兩人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
“細糧,哪裏來的細糧?”
陸父的聲音從門口傳了進來。
“沒有……哦,我說的是想吃細糧了。”
陸父聽著陸文琪所說的話,內心感覺到失望不已。
“你們還不知道錯嗎?”
姐弟兩人聽到父親這麼說,臉色都變了。
他們都低下了頭,不敢抬頭看父親的臉色。
一定是劉婷婷這個賤人,過來告的狀,不然父親不會知道這件事情的,姐弟兩人在心裏想著。
“說,你們兩個都幹什麼去了?”
陸文琪不得已,把他們幹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
陸父聽完之後,黑著張臉不說話。
而在陸文琪說話的時候,堂屋內已經聚集了陸家的眾人。
陸母聽到陸文琪說的話之後,臉上一陣扭曲。
她看著陸父的神色,不敢開口說話,可是內心卻把劉婷婷給恨上了。
再看了看站在一旁,垂頭不語的兒女。
她隻是叫他們兩個人,去找劉婷婷要錢,可是沒有叫他們去拆人家的家啊!
“你們現在吃的,穿的,用的很丟臉嗎?非要買新的衣服?
村裏其他人去上學,不都是走路去的嗎?就你們兩個矯情,非要自行車?
我之前不是說過,不要再去找劉婷婷的麻煩嗎?我們現在已經分家了,什麼是分家?就是我們現在是兩家人了,你們沒事去找人家的麻煩幹什麼?
你們這樣子對人家,消息在上河村傳開,你們兩個將來還要嫁人嗎?還要娶媳婦嗎?”
陸父看著姐弟,兩人恨鐵不成鋼的說道,他把目光看向了站在一旁的陸母。
“你拿十塊錢給他們兩人,讓他們拿過去給劉婷婷,還有你們兩個人過去除了賠禮,還要誠心的道歉。”
“憑什麼要道歉?我不去~”
陸文秋執拗的說道。
“憑什麼?就憑你們兩個,還要在上河村生活下去!”
陸父說著,抬起腳朝陸文秋的身上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