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坊裏麵有和劉婷婷同讀高中的同學,在家裏麵聽著家裏人聊著劉婷婷的八卦,同學還有所聯係,他們在之後有遇到的都會說起劉婷婷這一回事。
很快劉婷婷要嫁人這一個消息,在劉婷婷以前高中的同學中傳播了開來。
陸文秋作為劉婷婷的高中同學,他也聽到了這一個消息,他聽到之後可震驚了。
雖說劉婷婷和他們家已經斷親了,可是她怎麼說也是自家三哥的媳婦啊!她這是要嫁人啊!陸文秋首先想到的是劉婷婷在上河村建的那套院子。
陸文秋他高考落榜了,家裏因為劉大丫去農場改造,少了一個勞動力,加上之前做出各種賠償,付出去的錢,家裏存的錢差不多花光了。
這兩年又要供應陸文秋讀高中,根本存不下錢,陸文秋上不了大學,本來想是要複讀的,奈何家裏的資金支持不了,陸父不同意。
陸文秋就拿著高中畢業證,在縣裏四處找工作,在縣裏流浪了十多天,帶來的錢花光了,連臨時工都找不到,不得不返回到上河村。
陸父見此,讓他跟著下地幹活,可他從小到大沒有幹過多少的農活,跟著陸父下地沒有兩天就堅持不住了。
劉大丫兩年的農場改造已經完成了,剛回到上河村一個多月,她雖然在農場改造,看起來像是沒有什麼成果。
她回到上河村,還惦記著要去找劉婷婷算賬。
陸文秋幹不了活,劉大丫也幫著陸文秋做掩護,讓他回家偷懶。
陸文秋手上一有一點閑錢,就跑到縣裏找工作,他這次來縣裏頭,從同學的口中知道了劉婷婷要嫁人的消息。
高中兩年,劉婷婷的同學們都不知道劉婷婷嫁過人,更加不可能知道陸文秋和她的關係了。
陸文秋知道這一個消息之後,趕緊趕回到上河村裏麵。
陸文秋知道劉大丫的為人,害怕讓她知道,不知道會鬧出什麼事來,當陸文秋回到家裏麵的時候,沒有看到劉大丫的身影,他才把劉婷婷要嫁人的消息,告訴給了陸父聽。
陸父聽到之後沒有說話,拿著他的煙杆蹲在一旁猛抽煙,陸文秋見此,“爸爸,劉婷婷她要嫁人了,難道要讓她把我們陸家的家產帶過去?”
過了好一會兒了,陸父也沒有開口說話,陸文秋見狀,轉身離去。
陸文秋見陸父沒有反應,他本來想把這件事告訴給劉大丫知道,想到了劉大丫的性格,還是沒有和她說,然後轉身自己又返回到了縣裏,從同學口裏打聽劉婷婷家的位置。
陸文秋知道了劉婷婷家的位置之後,一連幾天都躲在劉婷婷家門口附近的角落裏,觀察著。
陸文秋因為身上的錢不多,這幾天都是死皮賴臉的借住在同學的家裏,每天買上幾個包子,當他的一日三餐。
等了幾天,他終於看到了劉婷婷走出家門,看到劉婷婷走遠之後,他才鼓起勇氣走到劉婷婷家院門口敲響了門。
正在屋內帶著兩個孩子的宋寶珠聽到敲門聲,走了出來,把門打了開來。
“你是……”宋寶珠看著門外站著的年輕人,感覺到很熟悉,就是記不起來是誰?
“你好,劉婷婷是我三嫂!當時在上河村的時候,我們見過麵。”
宋寶珠聽到他這麼說,腦海裏回憶著之前跟著劉婷婷回上河村時看到的人,和麵前的人漸漸地重合起來。
“哦,你是孩子的小叔啊!是找婷婷的嗎?她出去了,要不下次再過來?”宋寶珠說著要把房門關起來,她可對陸家人沒有好印象,他們都不是什麼善茬。
陸文秋伸出手,把要關上的門抵住,“我不是來找劉婷婷的,我是來找你們的!”
宋寶珠帶著疑惑的眼神看著陸文秋,可她沒有停下手裏的動作,帶著防備看著眼前之人。
“我知道劉婷婷要結婚了,孩子是我們陸家的,她現在擁有的財產也是我們陸家的,沒有理由帶著我們陸家的財產改嫁吧!”陸文秋直接進入主題。
“你什麼意思?婷婷早就和你們陸家斷親了,兩個孩子也和你們陸家沒有了關係!”宋寶珠怒斥道。
“嗬嗬!孩子們留著的可是我們陸家的血,說沒關係就沒關係的嗎?”
宋寶珠聽他這麼說,以為他們想要來搶兩個孩子,頓時緊張起來,“你什麼意思,你這是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