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蕭無視三長老的怒火,目光一寒道:“既然三長老都說不是這等含義,那又如何憑此等含義約束於人,莫非三長老是州官點燈嗎?”
“歪理!歪理!”三長老氣得胡子都飛了起來,手掌在桌案上拍得‘崩崩’脆響,直接被梁蕭氣得七竅生煙,卻又偏偏無法反駁。
梁飛虎心中都快笑開花了,強忍笑意道:“三長老,你失態啦。”
“失態?”三長老聞言,這才發現自己都快爬到桌子上了,一張老臉頓時羞得通紅,憤憤的瞪了梁蕭一眼,坐了下去。
“任憑說得天花亂墜,真相也隻有一個。諸位長老何必舍近求遠,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一問便知。”梁蕭緩說道,他必須將真相呈現,讓眾人信服,不然三長老一夥絕對不會讓他舉行成人禮。
梁蕭不是來鬥嘴的,成人禮對他而言才是重中之重。
此話一出,三長老等人頓時心虛了起來,他們打從一開始就能猜到真相,之所以百般抵賴,就是想掩蓋真相,打壓梁蕭。
梁蕭是梁飛虎的孫子,當著梁飛虎的麵打倒梁蕭,梁飛虎也要顏麵盡失,其根本就是這點小事,但卻被人為的鬧大了。
“誰來做證啊。”三長老環視全場道,那語氣就像是再說,誰敢出來作證,我就弄死誰。
在三長老的淫威之下,場下眾人全部低下頭去不敢出來作證。
“看來是沒人看見。”七長老笑了笑道:“梁蕭,以你的修為不可能重傷梁濤和梁敏,保不準你用了什麼陰謀詭計,別想逃避,速速將實情說出來吧,我可以從輕處罰。”
“我來作證。”
卻在此刻,人群中一人爬上了高台,正義凜然,正是梁繼業。
梁繼業被打得也不輕,此時雖然擦去了臉上的血跡,但仍然鼻青臉腫,相貌模糊,難以辨認。
眾長老都是一楞,四長老梁弘光不確定的問道:“你是梁繼業?”
“回稟四長老,晚輩正是梁繼業。”梁繼業艱難的施了一禮回道。
“原來是梁繼業啊,我還以為見到鬼了,怎麼被人打成這個德行了?”六長老梁元亮滿是唏噓。
七長老也跟著說道:“被打得太慘了,下手的人真是心狠手辣啊。”
三長老笑而不語,他們都以為梁繼業是被梁蕭打得,上台來也是為梁濤作證,故而紛紛感概起來,以此說明梁蕭的手段惡毒,必須懲罰。
“梁繼業,你仔細將事情的經過說出來吧。”三長老搶先發話道,說著還得意的看了梁飛虎一眼,心道這下看你梁飛虎還怎麼袒護梁蕭。
“是。”梁繼業應了一聲,當下從頭到尾,將事情丁點不落的說了出來,而且梁繼業聲音故意很大,話語清晰的落入所有長老耳朵中。
三長老等人越聽越是不對勁,臉色也是愈發難看了起來,這梁繼業竟然是為梁蕭作證的,這一下可是坐實了梁濤的錯誤,至於梁蕭更是樹立起了光、正、偉的良好形象,根本不是奸惡之徒。
而且他們之前還唏噓下手之人心狠手辣,那下手的竟然是梁濤和梁敏,敢情髒水全破自己人身上了,一個個直有種吐血的感覺。
梁濤當場氣得口吐白沫,人事不省,被人抬下去救治了。
“事情的真相已經水落石出了,三長老你還有什麼話說嗎?”梁飛虎看向梁震山,聲音中帶著諷刺。
“哼!”梁震山冷哼一聲,當場拂袖而去,他實在沒臉待下去了,而且他這次來的目的,就是為了刁難梁飛虎,事到如今留下來就是自取其辱了。
家主梁步雲鄭重的看了梁蕭一眼,表情莫測,讓人不知道他心裏想什麼。
“既然事情已經水落石出,梁濤和梁敏也受到了應有的處罰,此事就此揭過。”四長老梁弘光道:“現在開始為梁蕭舉行成人禮。”
沒有人再說什麼,就算是七長老和六長老也是無話可說了,這個虧他們隻能啞巴吃黃連,認了!
但是七長老卻很不甘心,眼中閃爍著陰毒的光芒,不知道心裏在謀劃著什麼陰謀準備報複梁蕭。
梁蕭將七長老的表情看在眼中,心中冷笑,想報複我,我不會給你機會。
“梁蕭,你選擇完成什麼級別成人禮?”梁宏光問道。
梁蕭眼睛一轉道:“四長老,如果我挑戰七長老算是什麼級別的成人禮?”
“什麼!你要挑戰七長老?”四長老一驚,目光看向了梁飛虎,梁蕭此時要挑戰七長老,用意是什麼,傻子都明白,四長老豈能不知。
梁飛虎並沒有做表示,古井無波,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