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青風還在籌謀著離開的計劃,雖然沒一次成功過,但他都一一嚐試過,說來也怪,居然沒將那怪物惹怒,每回隻是將他甩上背,然後帶回那凹洞之中,然後繼續對他冷眼相待。
久而久之,霍青風覺得,這怪物果然是孤獨久了,跟他玩著這逃離遊戲玩得不亦樂呼的。
他以為,這樣的情況,大約還需要熬許久,久到他有些看不到頭了。
然而,天意總是弄人的,更加變本加厲地倒黴著他。
直到某一天夜裏,徹底的打番了他即便逃不掉也還算平靜的心。他從未想過自己將來有朝一日會被侵犯,而侵犯他的卻是一頭四不象的怪物!
“……唔啊!”
這是一個月圓的夜,霍青風又做惡夢了,自從借屍還魂之後,他就一直在做惡夢,這一天也不例外。隻是今夜的夢,有些……詭異。
全身,濕嗒嗒的,仿佛泡在了湯泉裏,但那溫度又不太一樣,黏稠稠的,時而冰涼時而燥熱;身上就像被羽毛輕輕地掃過,又癢又騷,甚是難受……
朦朦朧朧睜了眼,那是因為夢中的詭異蔓延到了奇怪的地方,腿處的騷動就像當年少時,澎湃了血液又無處可泄;更怪異的便是,那種騷動從前往後,蔓延至了從來未曾在意過的地方,那隻出不進的地方仿佛被什麼東西瘙癢著,然後……探索?
所以,當他睜了眼,視線往下時,那一幕沒將他嚇回夢裏去,反倒過於震驚直接清醒了。
“你、你、你你……做、做、做什麼?!”帶著顫抖吼出聲。自己雙腿大開,而腿間便是那……四不象怪物粗大的腦袋?問題不是這個,而是這怪物在做什麼?為、為什麼……舔自己那處?
聽到了聲音,又被霍青風的掙紮而抬了頭,霍然映入眼裏的不再是那清淡的橙帶灰色的大眼,而是一團火苗燒起的赤紅,仿佛要將一切都燒毀燃盡一般。
燒得霍青風全身灼疼了起來。
不是……夢?還是,現在才是夢?
除去那對翼,怪物有三個霍青天那麼大,所以當它直接壓了上來時,嚇得剛剛清醒的他直接突著一雙眼一動不敢動,那雙此時火紅的眼仿佛能看得懂他的的恐懼與驚嚇,卻沒有像往常那般移開,大嘴一張,露出了那條同樣鮮紅的長舌,垂在了霍青風的前眼,觸及他的皮膚。
癢……
被怪物舌液觸及的地方,都微微發癢,之後開始發熱。
“我^操!你、你他媽的在舔哪裏呢……唔啊!”
猛然回神,霍青風拚命地掙紮,用雙手去推那胸前的怪異腦袋,一雙白皙的手正好抓住了那雙看起來不怎麼美觀的頭角,上麵的菱倒比想像的要光滑有手感……呃,推了好半響都紋絲不動之後,才發覺這個姿勢仿佛自己在抱著胸前的怪物一般,曖昧極了,嚇得他鬆手不是,不鬆也不是。
“操!滾開你這怪物!”霍青風的聲音變得拔高尖銳,仿佛是怒吼,仔細分辨,其實夾帶了幾絲恐懼在這裏,就是當初要就生吞也沒這麼恐懼過。
霍青風的怒罵,換來的是那怪物若無其事地繼續。怪物仿佛在品嚐著美食,舔舐得十分投入用心,一寸一寸,一絲不落,那紅盤大口若隱若現著那些鋒利如刀的尖牙,仿佛下一刻就將口下的他撕碎。
“有種你吃了我!操啊……”從怪物的舉動還有那雙發紅的大眼,就跟黃牛發瘋時一樣的,他學過生物科,知道這表情……這怪物在發情!
抓著那雙怪角,霍青風很清楚以武力絕對不是這怪物的對手,於是他拚命地深呼吸,然後試圖跟一頭怪物講理……“那、那啥,怪……神獸兄,咱們有話好商量,你、你就是發^情期到了,也不能饑不擇食啊是不是?你得、你得找你們同種族的雌性才對,是不是?”
騰出一手巴拉著自己沒幾兩肉的身體,“你看,我是人,是弱小的人類,根本不是你們同族啊兄弟!而且、而且,你對著一公的發^情算個什麼事?”
“要不,你放了我,我去幫你找你的同類,幫你找頭漂亮的同類做你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