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怕這人心急了傷著自己,彼岸眼明手快地接住了這真要狠狠會下去的人的腰,瞥他一眼,“時間很長,不急。”說著,他手慢慢地鬆力,讓霍青風順著那根緩緩地坐了下去。
根頭很壯觀,天下間估計也隻有像霍青風這種特殊身子的人,才有那般好的伸張力,能容納得了。才進了個頭,霍青風已壓不住,呻,吟從喉嚨發了出來。
“唔嗯……真……大。”說著又進,去了兩分。
男人,都喜歡別人這麼說,尤其喜歡與自己肌膚相親之人的嘴裏說出來,彼岸亦然。露了個極是魅惑*的笑,似乎是要給什麼獎勵似的,手一鬆,霍青風一個不備,整個人就這麼坐了下去。
“哇啊!”那是一聲**,也是一句迷,情,藥。
聽著霍青風那如春風一般的聲音,天下間也隻有彼岸能坐懷不亂,一邊撩撥著身上人的發絲,一邊輕聲說:“動動看。”他尤喜歡看著這人在自己身上主動扭腰的模樣,媚而浪。
貓一眼這男人,看得出他眼底那一絲情玉,盡管並不明顯,但足以證明已動情,霍青風就是喜歡這男人為自己而動情的模樣,喜歡極了。
於是,真聽話地慢慢開始扭動那如蛇一般的纖腰。緩緩發提起來,感覺那柱子滑過柔軟的內壁,慢慢出露了出去,然後再重重地放下腰力,深深地下去,如此周而複始,撩人心弦……
果然,霍青風還是後悔了。因為此時他已經在床上趴了三天了,整整三天,都下不了床!
現在他才明白,那日男人為何勸他不要。
努嘴,“……怪物。”
從外頭回來的彼岸,正好看到霍青風百無聊賴地趴在床上,然後咬牙切齒地罵了這麼一句,有些無辜地笑了,“何來怪物?”信步走了過去,有些居高臨下之感。
抬眼望過來,霍青風瞪他,“近在眼前。”見到來人,這才懶懶地爬了起來,坐在床上,身上的睡衣鬆鬆垮垮地掛在肩上和腰間,露了那纖白如瓷的身子,光潔得如一片白雲。
沒有吻痕。
“未曾看到。”彼岸走到床邊,出聲否認自己被定為怪物,將一盤子東西放於床頭邊上的矮桌麵,那茶一動未動過,都涼了,他不禁好奇,“怎不讓人進來伺候?”他可出去一個多時辰了,平時都是阿義侍候著。
抬眸瞧了瞧那盤東西,“那是什麼?”
沒有回答彼岸的疑問,盡管這是大俠難得的疑問之一,但是霍青風也不是個問什麼都如實回答之,他心情好了,能答你任何問題,有時心情好了也未必會答一個問題,那還真是要看情況而論了。
“年糕。”彼岸說,人已坐了下來,臉色仍是那般淡然卻也溫和。
看了看那名曰年糕的東西,又瞥一眼坐下來的男人,“你做的?”多神奇,連他都不會做之事,這個男人卻會?他自己也不想想,他哪是不會,隻是沒有興趣去會罷了。
點首,“雖說剛入冬,不過吃吃也無妨。”彼岸答道,其實他是想說,二人相識這麼久,便是過年了,卻未有真正過那年。彼岸雖是從不在乎這種小事,霍青風更加不會去想,對他而言每一日都如此。但,彼岸打下最近發覺,親近人類文化作風,也不是件壞事。
而且,他喜歡看到這人在自己麵前露出最真實的一麵。
“能吃?”霍青風雖這麼問,可臉上都是笑意,那小白手還迫不及待地伸了出去,取了邊上的筷子,嫻熟地夾了一片,送到嘴邊輕咬一口,“……嗯,竟然能吃。”可真是太神奇了,而且……還挺可口。
彼岸端起茶壺給自己倒了杯,抿著茶水,聽到這句,他就當是在誇獎讚美,也不多解釋什麼,換了一件事來提,“霍麟赴任,青風因何不相送?”
他倒是說得淡然的,從來不覺此事有多大的事。其實也不是很大條,彼岸叼著一片年糕仍能叼得十分的嫵媚妖嬈,眨了眨眼,似乎有些聽不懂彼岸的話,“……麟弟說不必。再說我這麼招搖地娶個男人,對他為官已是不善。”
彼岸繼續喝茶。美再開口。
抬眸瞥這個男人,霍青風倒是喜歡這年糕,又夾了一塊送進嘴裏,嚼著就合著說:“你怎麼突然問這事?”難道大俠是在意自己把人做得下不來床,然後愧疚了?
想想,還真沒這可能,這男人可不會去為別人著想。
“沒。”大俠就一個字。
收了眸,霍青風又夾了一塊,說得心不在焉,“過些時候進京吧,傅容大壽。”口氣,也聽起來是無所謂的,隻是對方不顧身份三番兩次離京千裏而來,多少要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