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雨從旁邊盒中拿出戒指,給江與寒戴上,台下掌聲一片。初雨不在狀態,還是在出神,似是困在了一片記憶之中。
江與寒俯身在她唇邊落下一吻,如蜻蜓點水般。台下又是掌聲一片,這都是表麵功夫,這裏的大多數人都是心知肚明的。
儀式結束之後,江與寒牽著她的手走了下去。他帶她來到休息室,而初雨還是很懵,是那種無力感,或是說無感,仿佛一切都無法讓她的心髒多跳一下。
房間內隻有他們兩個人,江與寒給她遞了一杯水。初雨抿了一口,閉上眼搖了搖頭,有一滴眼淚從左眼緩緩流出,江與寒低頭看著她,手抬了抬又收了回去。她低著頭,一聲不吭,江與寒也沒說一句話,轉身走了出去,帶上了門,叫了人在門口候著。
江與寒在外邊應酬著,他的那些好兄弟總算找到了機會報複他,輪番敬酒,一個個的都不懷好意。江與寒不僅要應酬長輩,還要對付這一群小崽子,喝得有些多,但沒到醉的地步。婚禮步入尾聲,江與寒向休息室走去。
初雨一襲婚紗坐在地上,垃圾桶內是白酒瓶和啤酒瓶,還有一堆紙巾。江與寒走近看著她的臉,眼睛紅腫,臉上還掛著淚,左手邊還扶著未喝完的啤酒瓶,一整個醉倒在桌子上,江與寒很是無奈。他走過去,將初雨攔腰抱起,啤酒瓶輕輕倒下,漫了一地。
江與寒將她抱到已準備好的車裏,初雨的衣服沒換,江公子的帥車放不下。車輛緩緩駛入華宮區的公寓,兩個保姆急忙來迎接。
江與寒先下了車,吩咐了人將初雨帶去洗漱。自己也去泡澡,洗去這一身的酒氣。江與寒在二樓的浴室,閉著眼睛,壓製著自己的脾氣。
一個小時後,江與寒在樓下客廳工作,而初雨早已被安排在床上。
“少爺,夫人在浴室內吐了好幾次,趙姐熬了薑湯,這裏還有醒酒藥,您看是你-,還是我們來。”孫嫂輕聲問道。
“行了,你們下去吧”江與寒擺了擺手指。
侍從陸續退下,江與寒端著薑湯,來到床邊。
他先將薑湯放在床頭,看著床上滿頭散發的女人,一把將她撈起,靠在他的肩上,然後伸手去拿那碗薑湯,突然他的手指被燙了一下,但那個湯卻是溫的。
初雨吻上了他的喉結。
江與寒低頭看著她,人一個勁地往他身上貼,他伸手掰了藥,塞到她的嘴裏,然後將薑湯給她灌了進去,她的反抗沒一點效果。
當我們江少爺還在為這點小勝利暗中竊喜時,初雨吻上了他的唇,他能明顯感覺到對方殘留的苦澀,關鍵是手還不老實。
白天拉個臉,晚上怎麼像換了一個人,“江與寒——”,見對方停止了動作,跪在床邊,雙手扒著他的脖子,爬在他的肩頭,又大叫道“好苦”,
“嗯,我知道”,江與寒輕輕撫摸著她的頭,直到彎了腰,耳邊傳來一陣穩定的輕呼聲,才把人放到了床上,又伸手拉了兩下睡衣,蓋住她的大腿,贈予她一片溫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