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也不排除對手的神通廣大,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初雨”,江與寒坐在沙發上,也不知道在筆記本上敲些什麼,初雨看著他,金絲眼鏡倒是遮了昨日的可憐樣。
她在旁邊坐下,盯著那半邊側臉,開了口,“說話”。
江與寒輕輕合上電腦,然後抬眼,把初雨撈進自己的懷裏,環著她的腰,嘴角染上了笑。
“唉,江與寒,你能不能不要動手動腳的,咱倆很熟嗎?”,一句話打掉了江總的嘴角。
“不能,熟”,回答的時候都沒有看她的眼睛,心虛了。
初雨單手取下了他的眼鏡,捏著他高挺的鼻梁。江與寒賭氣般把頭轉向一旁。
“好,熟,你脾氣這麼不好,你知不知道昨天晚上我撿到了一隻炸毛的老貓”,初雨想著嘴角就不自覺地上揚。
“不要提”,還是給她半張臉,沒關係,這都不是問題。
“轉過來”,初雨也是來勁了,直接跨坐在他的腿上,揉亂了他的發型,這樣看著年輕點,乖點。
“我們這算什麼,初雨”,江與寒提出了疑問,他的語氣很輕,跟受傷的小喵似的。
“看你怎麼想”,其實模模糊糊的關係也挺好,雙方都開心,大抵是曖昧吧,婚前倒是不用負責,不用考慮太多,而她這是婚後,有人還是上頭了。
“我不喜歡這樣,你離我很遠”,江與寒轉過腦袋,眼神相對,帶著破碎感,說話也是很小聲。
“和對那些男人一樣”,一股埋怨的語氣。
“你身邊難道沒有女人?江與寒”,初雨提出疑問,大家都有私生活,過分幹涉就沒意思了。
“我對每一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或許是初雨的性格緣故,在堅守原則的基礎上,她可以是多變的。
江總不想再談論這個話題。
“沒有,嗯,說正事”,江與寒攥著她的手,把她從自己腿上抱了下去。
“張巧思提供的線索”,自家人也不用拐彎抹角,初雨看他一臉嚴肅,嗬,她不得不佩服江與寒情緒穩定這一點。
“一張燒破的殘紙”,初雨漫不經心地同他交談。
“上麵的字是那女人說過的話,僅存一角,而且那女人愛而不得的人叫暮酬勤,你辦公室就有天道酬勤兩個字,我猜測他們好像在那上麵動了手腳,你那房間內必然有邪物”,初雨細細道來。
“還有啊,這是張巧思他們剛找到的,說明警局和江氏極大可能有內鬼,要不然就是對手太強大”,初雨越說越覺得自己的話很有依據,果然沒有一部偵探劇是白看的。
“這三類人都存在,不止一個,有人奔著江家而來”,江與寒給予了肯定的答案。
“那天裏麵的仨人碰到了什麼,讓你突然叫停”,初雨想問這個問題好久了。
當時初雨就感覺氣氛怪怪的,江與寒肯定知道很多。
“這個你不要管,你也不用想太多,我會處理好的,喝完藥,身體感覺怎麼樣?”江與寒又轉移了話題,讓她分享信息,又不讓她參與,究竟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