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怎麼了”,幸好她反應迅速,右手捂住了對方要作惡的嘴巴。
江總刻意避著她的腿,不說話,問就是說不出來。
他挑眉,悄悄伸出舌尖,輕輕掃了一下嘴邊的手心,抬眼看著對方緊簇的眉頭,不禁笑出了聲。
嘿,初雨也不慣著,抬手便打上了他的嘴。
“再笑,快點起來”,她佯裝生氣,催促著。
江與寒趁機按住她的手腕,快速在她的唇上印了一口,然後起身。
“腿疼嗎?”江與寒坐在床邊,輕輕捏著。
“今天好多了,你不生氣了?”說完初雨就後悔了,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阿雨,你知道有個詞叫秋後算賬嗎?”江與寒的手勁又重了些,還扯了一個邪魅的笑容,臭男人,不安好心。
“你就是欠揍”,江與寒掀了她的被子,把人抱了起來。
“你也是”,初雨附和,摟上了他的脖子,手機還在手心攥著。
“去哪兒”,這裏總共也就這麼點地兒。
“摟緊”,江與寒把人帶到窗前,拉開了窗簾,這裏是七樓,樓下的警車格外顯眼。
透過窗戶,初雨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影,今晚的月光很明,但她的心底卻遍布黑暗。
她親眼看著落上了警車,初雨不知道還能再做些什麼,才能消除心裏的“背叛”二字。
她無法救落,因為她必須對得起自己。
初雨伸手拉住了窗簾,往上湊了些,吻上了那方薄唇,但對方完全不動,由著她親。
待結束後,江與寒才緩緩開口,“拿我泄憤?”
其實初雨親的也一點感覺也沒有,但她今晚很不爽,一段友誼葬死在安靜的夜。
“換個姿勢”,初雨扶著他的肩膀,整個人攀在他身上。
她兩隻手揉亂了對方的頭發,然後埋在那頸側,咬了上去。
“嘶”,江總對她這一舉動倒是沒想到,還以為小妻子還會再親自己一會兒呢。
初雨咬了很久,直到那塊地方出了血才鬆口。
“這才是泄憤”,她小幅度舔舐著唇,不經意間露著尖牙,就數這顆小牙咬的最疼,江總默默在心裏畫上一個圓圈。
“嗯,容你這一次”,她不喜歡江與寒這種笑容,帶著調戲意味,和他平時的形式不符,完全就是另一副馬甲——流氓。
初雨解開了他身前的領帶,又在他的鎖骨處咬了一小口,“今晚吃啥,我餓了”,
“雞湯,土豆絲還有饅頭”,江與寒把人抱向病床方向,邊走邊講。
“這麼家常啊”,她跟著江與寒沒吃過這些,每頓都有肉吃,現在隻有湯喝。
“我母親做的,不喜歡的話我讓林姐給你再做一份”,他把人輕輕放到床上,解釋著。
“啊,挺喜歡的,不用麻煩林姐了”,居然是那個催生的婆婆做的,有點……
江與寒嗤笑,這吃驚的小模樣應該讓郭女士親眼看看。
也不知道鄒柳什麼時候把食盒拿進來的,但是這個名義上的婆婆也沒來看過自己,她都沒有見過,也不知道長什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