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了,好不好,我肯定不打120”,初雨努力地軟了聲音,手指攥拳。
江與寒沒理,繼續落著戒尺,一下比一下重,靠,她真要懷疑這人打過癮了。
“江與寒”,初雨怒聲。
突然身後停了,江與寒伸手解開了她腰間的皮帶,草,初雨徹底慌了,她現在完全被動,“你幹嘛”,
江與寒盯著她更為緊致的牛仔褲,然後解開紐扣,將那褲子卡在臀腿間。
“草,你他媽敢,我就從窗前跳下去”,初雨大吼,再怎麼臉還是要保住。
hellokitty暴露在空氣中,很涼,但很快戒尺又貼了上來,更重了。
這之後的每一下,都比之前重了幾分,眼淚不受控地流出,糊了一臉,初雨什麼髒話都往外飆,最後漸漸沒了聲音。
身後的惡尺終於停了,她被抱了起來,按在桌麵上,已經腫了的團子再次收到了重創。
很疼很丟人,她也不能下去,褲子會掉。
江與寒把戒尺放到了一旁,抽出紙巾給她擦著眼淚,“說說哪裏錯了”,
他緩緩開口,聲音平淡,然後蹲下,脫下了初雨左腳的鞋襪,“哢”地一聲清脆,伴著一聲尖叫,接著腳踝處被輕輕揉動。
初雨緊咬著下唇,撇過頭,縱使眼淚還在流。
“不說繼續”,江與寒站了起來,那可惡的戒尺又回到了他的手心。
“把我褲子穿上”,初雨瞪著他,厲聲。
江與寒附身,把領帶解開,那細腕已經紅了,單手把人抱了起來,
“我不出去”,初雨扒著門,不鬆手。
但掙紮無果,江與寒硬是把人抱到了臥室,這個房間整體是粉色,很紮眼。
他把人放到了床上,把她的另一隻鞋子也脫了,順便拉下了那臀腿間的牛仔褲。
“你特麼流氓”,初雨直往被子裏麵鑽,在裏麵罵他。
直到初雨整個人都鑽進去了,江與寒丟了戒尺,脫光了上衣,房間裏的暖光打在他的身上,胸膛隨著呼吸顫動。
他掀開被抓得很緊的被子,拉著一條光滑的長腿,欺身壓了上去,指尖順著初雨的後腰慢慢下移。
“靠,你發什麼瘋,我屁股疼死了,你滾起來”,初雨大吼,眼淚都蹭幹了,看在被子這麼舒服的份上,她現在隻想睡覺,打算明天再和江與寒算帳。
江與寒隻盯著她,剛附身親近,初雨抬手就是一巴掌,清脆,看著那一方迅速浮起的薄紅。
初雨隻想說活該,特麼的,打了我還想親,中指。
那後腰上的手指碰到她的內褲邊緣,初雨這才嗅到了危險的氣息。
立刻護住自己的hello Kitty,“不行”,她推搡著麵前的人。
“乖乖認錯,今晚就放過你”,江與寒在她身後不輕不重地揉著。
“你事咋這麼多,老娘要睡覺,滾”,初雨豎了兩個中指,一腳踢開他,卷著被子滾到了床裏麵。
江與寒也不慣著了,給了台階也不下,看來還是下手太輕,今晚她鐵定是哭也哭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