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你還敢打我”,初雨當場怒了,老虎不發威,真當我是helloKitty啊。
她抬腿踹了一腳,使勁掐著他的手腕,還彎腰啃了一口,都出血了,這才坐了起來。
初雨撩了一把頭發,穿上了拖鞋,剛準備起身,突然腰間環上了一隻手臂,天旋地轉,她的拖鞋一隻飛到了門口,另一隻被帶到了床上。
江與寒把那隻拖鞋也扔了出去,啪嗒一聲,他把人摁在身下,雙腿跪在她身側,開口,“真想做?”
草,她為什麼不穿條褲子啊,真想給自己一巴掌。
“做你m,你看看幾點了,滾起來”,初雨大吼,怒焰在心間燃燒。
江與寒聽了這話,嘴角沒壓住,他的小妻子又炸毛了。
此時,門突然被敲響,“小寒,小寒,該起床了”,門外傳來一個清澈的女音,比那天那個女的叫的好聽些。
初雨一愣,草,不會又是江與寒的哪個情人吧。
“小寒,你聽到了嗎,小寒”,初雨夾著嗓子,模仿著門外的女音,還想著那女人的神態,拋著媚眼,說完,先翻了一個白眼。
江與寒咳嗽了一聲,轉開了頭,對著門的方向說道,“好,這就起”,
初雨也趁機從他身下躥了出來,還一腳踢在他的胸口以作報複,接著就光腳下了床,踩著拖鞋來到了衣櫃旁。
草,她這才發現自己的衣服都在這裏,這是要長期住在這裏的節奏啊,算了,她工作室都沒了,這裏還挺粉的,就是溫馨的意思。
她今天沒打算出去,隨便找了一件大衣,蹬了一條寬鬆的褲子,總感覺背後冷颼颼的。
轉頭一看,江與寒坐在床邊,正盯著她,還彎著嘴角,一天不知道傻樂些什麼。
初雨白了他一眼,開門走了出去,砰地帶上了門,伸手抓了兩下頭發。
這裏都沒有林姐,都不知道叫誰做飯了。
下了樓,初雨發現,還真有一個女人,畫著很濃的妝,烏黑的頭發,正端莊地坐在沙發上喝著茶,
她走近,發覺自己還挺渴的,拿著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一口幹了,
瞥見旁邊的女人,直接開了口,“你誰?”
女人剛放下杯子,旁邊又傳來了腳步聲,很響,初雨尋聲看去,是個禿頭,還凶神惡煞的。
麵前的女人傳來了聲音,“我是郭文雅女士,你好”,對方不知在何時站了起來,並伸出了手。
“你好”,初雨輕攥了一下對方的手指,便鬆開了,看樣子,估計是江與寒的客人,她沒管,自己跑去了廚房。
阿姨已經做好了很多菜,她也沒和江與寒客氣,自己先嚐嚐。
“好吃嗎?”,初雨吃得正開心,門口突然傳來了聲音。
她瞄了一眼,看來的人是江與寒,繼續往自己嘴裏塞著肉,拿著筷子的右手還分給他一個中指。
江與寒走近,奪了她手中的筷子,還有那左手的勺子,紙巾拍上了她的嘴巴,用力搓了兩下,拽著她的手腕,把人揪了出來。
沙發上坐著兩人,其中一個是她剛拉過手的女士,那個男人坐在郭文雅女士的身旁。
這是兩口子,一點也不像,能出現在這,不會是江與寒的家人吧,靠,看這架勢,百分之一萬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