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有什麼關係,少威脅我”,初雨再次推開他,這次她不走了,等這人把話說完,要不然此人必然會再次出手。
“還有看在你爸媽的份上,這個婚暫且就不離了”,她補充著,畢竟手中能用的籌碼不多。
“你和我一起出去,我自然就不用吃藥了,離婚你不要想,阿雨,還有”,江與寒捏著她的下巴,吻了上去,把口中的苦澀盡數傳了過去,帶著一絲怒火。
初雨忍不了,正想下口,被對方快了一步,先行咬在了她的舌尖處,瞬時出了血,江與寒才退了出去。
“不要讓我再聽到這兩個字”,他補充道,單手把她抱了出去,並關上了門。
初雨隻顧著自己的舌頭,轉眼自己就出來了,她捂著嘴,踢了一下門,轉身上了樓,打了電話。
“喂,小晨,你怎麼樣?”
... ...
聊了許久,得知初晨沒事,她這才鬆了一口氣,此時,她感覺自己的弟弟離自己越來越遠了,有事找沒見幾麵的江與寒也不會找從小認識的自己。
初雨自嘲,隻能怪自己太無用,連江家都是為了利益和傳宗接代,而自己對於他們的唯一用處大概就是後者了吧。
... ...
之後很長一段時間,江與寒都沒怎麼煩她,他的父母隻待了一天就走了,初雨也親自去看了初晨,還給了他一筆錢,去了他的學校,身旁隻有鄒柳陪著。
突然有一天初雨看到了那個叫硯生的救命恩人,推著輪椅,那上麵坐的也正是那個瘋女人。
初雨走上前打招呼,並主動提出請兩人吃飯,但那個女人拒絕了,並攥緊了她的手,叫了一聲小姐。
這聲音仿佛一下子擊中了初雨的某個記憶深處,那是兒時的記憶。
有個女人牽著她的手,在院子裏遊玩。
初雨甩了甩腦袋,猛然鬆開,眼前頓時浮現一些很陌生的光景。
“你沒事吧”,程硯生扶住了她。
“她是誰?”初雨緩緩開口,腦袋暈暈的。
“哦,她是我的生母,冷淡雅,哦,你別害怕,她不會傷害你,她隻是中了蠱毒,現在還沒有解藥。”,程硯生說著,有些喪氣,他伸手整理好那女人外邊黑色的紗簾。
“嗯,好,我還有事情先走了”,初雨有些失神,內心很恐慌,她必須知道整個案件。
一腳油門踩回了家,她來到江與寒的書房,扒出那一遝文件,一張又一張看著。
初驚海做局,長達數十年,前任市長,他們是為了什麼,初家缺錢,這些年全靠她這個叔叔到處周轉,而市長有權,上台後一直作掩護,養蠱是為了得到一個叫風晴的女人,是初驚海的情人,
也是初晨的生母。
那暮晴是?
所謂的繼母,隻知道她瘋了,上次行動一直在搞破壞。
而初驚海抓的這些人都是心懷執念,
她們有些服下蠱毒尚能保持清醒,有些則徹底暴走,和前麵的幾個案件聯係了起來。
而且,這個風晴已經死了,初驚海提取了她的記憶,想要複活她。
這怎麼可能?
那位市長加入也是為了複活一個男人。
缺了一頁,這怎麼會?
需要去問問江與寒了。
伴隨著案件的告破,很多秘密都快藏不住了,隻是有人故意在掩人耳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