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護士還要把胎盤取出,兩個孩子都哭的很大聲,護士把孩子洗幹淨,標記好推出產房。
看到產房門開了,高濟澤抓著護士問“我老婆呢?她樣了?”
“產婦現在隻是暈了過去,你們看一下,是兩個男孩子,這個藍色的是老大,六斤一兩,這個粉色的衣服是老二,六斤整,你們檢查一下簽個字,然後跟著我去新生兒科辦手續。”
高濟澤似乎沒聽到護士後半句話,一動不動的,高爸爸看了看孩子,然後簽字,辦手續胡軍上前說“我來吧!把資料都給我,這個流程我熟悉。”
高濟澤把東西一股腦都給他,然後一直守在門口。
胡理爸媽看了眼外孫,然後也一直等胡理出來。
一個小時後,醫生護士推著胡理出來了,高濟澤看到胡理的樣子哭了。
臉色慘白,發絲全被汗水浸濕貼在臉上。
程慧抹了抹眼淚,接過病床。“慢點走,她從小最怕疼了。”
胡國看著胡理眼睛也紅紅的,時間過得真快,兒女都已經當媽媽了,明明昨天她還調皮搗蛋被他攆著滿山跑呢。
一行人把胡理送到病房,完全忘了管孩子。胡軍辦完手續一個人都看不到。
“嘖嘖,你們好像已經被忘了,不是我這個舅舅,被人抱走了他們都想不起來呢。”
胡軍在家族群裏報喜,把兩個小孩照片發了出去。
打聽到胡理的病房,胡軍推著像個小孩兒進去,高媽媽才想起自己孫子們,尷尬笑了笑說“謝謝!我們都把孩子忘了。”
然後看著孩子們,小屁孩們似乎很不滿,癟嘴嗷嗷大哭起來。
程慧和高媽媽一人一個抱出門哄。
“應該餓了吧?有沒有準備奶粉?”
胡軍問。
阿姨早就準備好了,摸了摸奶瓶,擠了點滴在手背上。
“太太,可以喂奶了。”
兩位媽媽接過奶瓶喂孩子,結果孩子死活不喝,哭得更慘了。
也許是母子連心,胡理醒了。
“濟澤,你把床搖起來一點,讓媽媽把孩子給我,我試試有沒有奶。”
胡理腫脹得難受,其他人都出去了,胡理出來衣服還沒來得及穿,直接把孩子放在身上撒著,一人一邊開始吸奶。
孩子不哭了,胡理疼哭了,咬住下唇。
“老婆,你別咬自己,咬我,沒事我皮厚。”
胡理直接咬上去,疼痛轉移到高濟澤這裏,他也疼得直冒汗,一聲不吭。
吸了五分鍾,終於有奶了,兩個小家夥很快吃飽喝足就睡著了。
高濟澤把孩子放一邊,然後找來衣服給胡理穿上。
“嘶………”
衣料碰著胸前,胡理疼得直吸氣。
高濟澤想要抱她又擔心她疼,很無力。
“老婆,以後不要了好不好,我在門外守著,什麼都幫不上,好無助。”
“嗯。”
胡理應了一聲又睡了。
高濟澤看著熟睡的她,像個容易破碎的瓷娃娃一樣,平時那紅紅的嘴唇都沒了血色。
高濟澤回頭兩個孩子,兩張一模一樣的臉,皮膚有點紅,皮膚沒褶皺,看起來好小,眉眼有些像胡理,鼻子嘴巴像他。
高濟澤有些失望,他想要女兒的。
高爸爸帶著胡國他們去吃飯了,給胡理和高濟澤帶了些吃的,然後開了附近的酒店休息。
趕了一夜,胡理爸媽確實累了,醫生再次檢查胡理沒問題了,幾人就去休息了,隻留高濟澤和阿姨守著胡理。
胡理再次醒來已經是晚上了,肚子咕嚕嚕叫,還沒排氣醫生不讓進食。她隻好下床活動,每走動一步,胡理都很疼,但想必生孩子開宮口時的疼,算不上什麼,咬咬牙還能繼續。
“老婆,你歇歇吧,別逞強。”
胡理突然想如廁。“老公。快扶我去衛生間,讓醫生來點開塞露。”
高濟澤把她抱到衛生間,然後去拿開塞露給她。
胡理用了一瓶,憋了兩分鍾,隨後就十分暢快了。
“我天,總算放心大膽拉一次屎了,嘔……”
衛生間排氣扇開到最大,胡理衝馬桶,衝了三次才衝幹淨,噗噗噗又放了幾個屁,胡理更開心了,神清氣爽地洗手出來,胡理看到鏡子裏醜得不忍直視的她差點大叫起來,哪來的醜八怪,
胡理收拾了一下,勉強能看裏才出衛生間,回到床上,胡理讓高濟澤把吃的給她,雖然沒多少滋味,但能填飽肚子。
胡理吃完看著兩個小人兒。
“老公,真神奇,這是我生的,不是夢裏的豬。”
高濟澤被她逗樂了。
“都說那是夢了,你至於記那麼久嗎?”
胡理點頭。
“在夢裏隻感覺痛,說不上來,顯示是真的痛,感覺像大石頭碾碎骨頭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