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你千萬別在她麵前提起,聽到了嗎?”陳天嶙再三提醒。
“為什麼?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陳硯澤不經意地開著“玩笑”。
“阿澤,未晞不願意說你就別問,至少在現階段對你倆都好。
如果哪天她願意了,就是她對你們的感情很有信心的時候,你再知道也不遲。”陳天嶙循循善誘地勸導。
“哦”陳硯澤似懂非懂地點點頭,沒再糾結,換了個話題,“爺爺,我媽還活著嗎?”
“你就當她死了。”陳天嶙的臉色倏然變冷,語氣更是含有濃濃地厭惡。
沒一會,他似乎品出端倪,眯了眯眼:“阿澤,你怎麼突然問她?”
“沒什麼,就好奇,你們從來隻跟我說我爸怎麼怎麼樣,我應該是從我爸老婆肚子裏出來,而不是從石頭縫裏蹦出來的吧?”陳硯澤恢複那混不吝的語氣。
“你這臭小子。”陳天嶙沒忍住在他頭上拍了一下。
陳硯澤要趕著回公司,陳天嶙絲毫不怕耽誤他,又不厭其煩地叮囑他一遍剛剛交代過的事。
一整個下午工作效率很差,滿腦子都是謝如涵的篤定以及陳天嶙的異常,一切都在昭示著那個他不願意麵對的結果。
林曼看出他的不對勁,但是惡人今天已經做了一次,畢竟他是元亞的少東,她還是擔心未來會被穿小鞋,就拜托陸未晞幫忙提點一下。
“阿澤,你怎麼總是開小差,是最近太累了嗎?嗯,先前也陪我加班好幾周沒休息過。
這樣,你要是想休息,我可以給你調休幾天,但你得保證之後把注意力都給我放到工作上來。”在他第N次走神後,陸未晞直入正題。
“沒有,我就是聽說你以前出過車禍?”他還是想試探一下她的反應。
“你聽誰說的?”陸未晞皮笑肉不笑地問。
“爺爺,我今天突然想起你的第一個車牌還是我選的,就是好像沒見你再開過那輛車,他說那車讓你出過車禍。”陳硯澤一副陷入回憶的模樣,笑意繾綣,忽而嚴肅,“你出車禍為什麼要瞞著我?”
“當然怕你擔心啊,放心,小車禍,就是撞到樹了,我人是一點事沒有。”見他神色如常,如果他知道那件事不可能這般冷靜,她這才鎮定下來。
“哦,姐姐,你還有多少事瞞著我?”陳硯澤認真地看著她,雙眸黯淡,其中仿佛氤氳著化不開的愁緒。
“都是些不重要的事,瞞得最深最重要的是我們倆的婚約,我早就知道了。”陸未晞給他吃下一顆定心丸,是想告訴他,這事她本自願。
陳硯澤聽懂言外之意,如果是幾天前他怕是會心花怒放,隻是如今有鯁在喉。
晚上陸未晞美其名曰讓他準時回去休息,她到家時他還守在客廳等著,見她回來才笑著道晚安回房。
進了房間,陳硯澤的笑容徹底消失在臉上,眸色暗淡得像是被抹上一層灰。
開門的瞬間,敞開的窗戶刮過一陣穿堂風,她身上煙草和薄荷的混合味道傳進他鼻子。
她吸煙的頻率比他還低,就算合作項目壓力大到加班一個月時也沒見她吸過,但今天為什麼會抽煙,答案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