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德在收到這封製作精美的邀請函時,就開始一一排查:是什麼樣的親戚會在這樣一段沒有什麼重大節日的時期請客吃飯?
“哦,或許人家要辦喪事。”靈光一閃,她為自己得出的可能垂掌定論。(請問,你是怎麼把喪事和如此精美的邀請函劃上等號的?)
考慮到家中的成年人全數外出打工,吉德就自己拆了信。
揍迪客?我們家有這樣的親戚麼?揍……等等……揍迪客……
哎哎哎哎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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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掉了電話,吉德把自己扔進了沙發裏,她需要一些腦細胞來整理整理情況。
她那個戰鬥力“弱小”(在現在的她看來)的偽娘老爸的媽,居然是傑諾·揍迪客一母同胞的親妹妹。
吉德從來沒有聽她老爸提起過奶奶的事情。
不過或許隻是他們父女相聚的時間本來就少,而自己也對所謂的族譜沒什麼興趣。吉德樂觀地想。
望著手中這4張殺人打折卡,吉德隻找到了一個除姓氏外的共同點:居住地電話號碼。(吉德:真的,連折扣都每個人給的不一樣,更別說起板價了。)
所以她選擇撥這個共同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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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電話鈴聲在寂靜的無月夜響起,是一件非常幹擾意境的事情。
(顯然吉德沒有考慮過時差問題……)
但是揍迪客家的管家們是訓練有素的,不出10秒電話已被接聽。
“您好,這裏是揍迪客家總管室。”
這個聲音和動畫片裏的不像也。這是吉德的第一直感。
“恩……你好……是這樣的,我是艾俄莉絲·吉德,薩菲米爾·揍迪客·吉德的女兒。很高興收到傑諾·揍迪客舅老爺的邀請函,可是父親和母親因為工作關係,近期可能都抽不出時間。所以……我想請問一下,是把拜訪時間推遲呢還是取消?”
梧桐立刻對這位與主人家有一定血緣關係的吉德小姐好感度飆升一大截,多麼懂禮貌的好孩子啊,被吵醒的那一點點小怨念頓時飛到了外太空。
所以他畢恭畢敬地回話:“吉德小姐,雖然我很想對您說揍迪客家永遠歡迎您的到來。但是身為一名總管,是無權替主人家做出任何決定的。請容許我在請示之後在回電告知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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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日前,揍迪客家
“真少見,您竟然會親自寫邀請函,父親。”
席巴·揍迪客剛完成任務歸來就在家中看到這麼神奇的一幕,其神奇程度令沉著穩重如他都有些吃驚了。
(其實你是因為那不是殺人恐嚇信而感到奇怪的吧)
“恩……說起來,我那個妹妹死了已經快20年了。我也有20年沒見過我那唯一的外甥了。不知道他還活著沒。”
鯰魚胡須老爺爺頭未抬筆未停,輕描淡寫回答了兒子的問題。
一番話說完,他卻停了停筆,接著說道:“人老了,才會念舊啊。”
他的兒子沒有接話。
他是知道的,他唯一的姑姑,20年前因一次除念失敗而死,非常的可惜,因為除念是珍貴的能力,一個專屬於家族的除念師更是難能可貴。
那不僅僅是一台巨額人型印鈔機,還能隨叫隨到,有備無患。
感慨間,傑諾老爺已經寫完邀請函,開始緩慢地將之裝入信封。那動作慢得簡直讓席巴以為自己的父親得了老年癡呆。
隨後他看到父親把一張殺人打折卡也裝進了信封。
席巴閉了閉眼,出聲道:“父親,伊路米和糜基工作的時間短,客戶還很少。”
聰明人之間的對話隻要一句就足夠表達很多東西了。
“恩……你說的沒錯。”鯰魚胡須老爺爺聞言,很認同地將信封轉交給兒子,“你把他們兩的打折卡也放進去,然後交給梧桐寄出去。”
“是,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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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德:話說為何從中倒出了4張打折卡,哪個笨蛋需要我說明的請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