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吳伯之的示意,大殿裏再一次安靜下來,這時,吳伯之道:“好!好!比試的時間是下個月初一,這幾天,大家就好好修煉吧!”
待眾人離去,吳伯之的神色漸漸變得憂愁起來,盡管剛才大家的士氣高漲,但是他知道這次比試獲勝的機會並不大。
滄月派裏,凝脈期的弟子,達到凝脈後期的隻有兩人,而天烏派,在上一次比試時,所派出的凝脈期的弟子都是凝脈後期。單從這一點就可看出,滄月派裏的高手是多麼地匱乏,凝脈期弟子尚且如此,更別說是煉氣期的弟子了。
“這都願自己呀!”吳伯之不禁有些自責,在他看來,要是他能突破到元嬰期,或許如今就不是這般的處境了。
石冬胡思亂想著,迷迷糊糊地竟然睡著了,直到宋青山回來,他才醒了過來。再次醒來,石冬就感到自己的傷已經好了很多,很顯然,應該是宋青山給自己用的靈藥起了作用。
盡管宋青山阻止,但是石冬還是下了床,恭恭敬敬地給他行了個禮。然後,便將自己的分神修神術說給了宋青山。
“師兄,這就是我所修煉的分神修神術,不過,這隻是其中的一部分,其他的我也不知道。”石冬誠懇道。
宋青山一邊聽,一邊細細思索,雖然這其中的內容有些匪夷所思,但是資質過人的他,還是很快就發現了其中的不凡,於是,便忍不住讚歎起來:“果真是讓人大開眼界啊!”
不過,他的心中卻又嘀咕著另外的一些事情“要是能得到全部的法訣就好了,怎麼才能將那法訣全部搞到手呢?”
石冬見自己的傷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便想著不該再在此打擾,於是便起身告辭道:“師兄,我的傷現在已經沒有什麼事了,我這就回去了!”
見石冬要走,宋青山連忙阻止,但見石冬好像是去意已決,便也不好再強行挽留,於是,便也隻好放其離去了。
出了宋青山的住所,石冬便沿著山道緩步而行。他一邊走一邊欣賞著山景房舍,旦見這裏景色醉人,房舍華麗,比自己所住的地方不知要好了多少,這讓他不禁生出了一絲羨慕之情。
“要是我也能住在這裏就好了!”見這裏的景色如此迷人,石冬不禁暗暗感歎。
邊走邊看,不知不覺中,石冬便已下了二層平台的台階,又重新回到了自己所住的地方。
還沒有進門,木喜便迎了出來,道:“冬哥!昨天你幹什麼去了?怎麼一宿都沒有回來?可擔心死我了!”
“也沒什麼事,就是昨天,我打妖獸的時候,受了點傷,不過,幸好被宋師兄給救了,從昨天一直到現在,我一直都在他那裏養傷來著。”石冬道。
“什麼!宋師兄救了你?他還讓你在他那兒養傷?”木喜有些不相信道。
“是呀!怎麼了?”石冬道。
“冬哥,你可真是有福呀!竟然和宋師兄都攀上交情!怕不是你快搬到上麵去了吧!到時,可別忘了小弟我呀!”木喜很是羨慕道。
“說什麼呢?我們現在是兄弟,以後就永遠是兄弟!我又怎麼會忘了你呢?”石冬摟住木喜道。
“謝謝你,冬哥!”木喜道,“對了,冬哥,你有沒有聽說天烏派要占咱們紅石村礦脈的事?”
“什麼?你說什麼?”木喜的話,一時之間讓石冬很是吃驚。
見石冬如此吃驚,木喜便肯定石冬還不知道今日派裏所發生的大事,於是,他便將自己聽來的天烏派霸占紅石村礦脈的事以及兩派的比鬥之事給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遍。
聽罷木喜的敘述,石冬不禁陷入了深深地擔憂之中。
礦脈易主,就勢必會牽涉到紅石村,按照以往的慣例,紅石村的村民勢必就會淪為修奴,要真是那樣的話,除非自己現在就達到凝脈期,否則父親恐怕也就會成為修奴了。
“不能,決不能讓他們將紅石村礦脈搶去!”石冬堅決道,“不就是比試嗎?我要去參加,就是死我也不能讓他們得逞。”
“冬哥,我支持你!”木喜道,“不過,你現在的修為······也不知咱們門派裏是不是能選上你?”
“這······”木喜的話讓石冬不禁有些警醒。自己想參加不假,可是自己是最強的嗎?自己參加了,就一定能救了父親嗎?想到這些,石冬不禁又有些猶豫起來。
忽然,石冬又變得堅決起來,咬著牙暗道:“修煉!自己一定要努力修煉才行,不是還有時間嗎?自己一定能變成最強的那個。天烏派,哼哼,,你等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