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隔著衣物,他仍能感覺到她小手的溫熱,而她的指節有意無意地在他的胸膛上輕撫,明明是頗具誘惑的動作,但她卻一臉認真,似乎真的隻是在為他緩解傷痛,沒有其他心思。
章玉簫再也不想忍耐,徑直翻了個身,將她覆在下方。
這突如其來的舉動讓靜雅驚呼一聲,她眨著眼睫,滿臉詫異,“我才揉了幾下,您就不痛了?”
“你哪兒是在揉傷,明明是在要奪本王的命!”他突然覺得,這個女人看似單純,實際上很會引人入勝,說不定這一切都是她的戲法!
靜雅不明所以,一雙水汪汪的眼睛充滿了疑惑,“我下手很輕的,難道還傷到您了?”
他與她之間的關係必須由他主導,他不想讓任何女人牽著走。
產生疑慮的章玉簫就這樣強勢地壓住她的嘴唇,兩人之間仍有一層麵紗,他輾轉親吻,雖然近在咫尺,卻無法真切地感受她的柔軟,這種感覺既新奇又讓他焦躁。
他下意識地抬手,想揭開這讓人討厭的麵紗,卻被她緊緊按住,“王爺,我的容顏有礙觀瞻,請您給我留一點尊嚴。”
大多數女人都很在乎自己的容貌,不願意被人看到不美好的一麵。考慮到她的感受,章玉簫最終鬆開了手,沒有再扯她的麵紗,而是移向她修長的肩膀。
不知不覺間,靜雅的衣衫逐漸滑落,隻有那條長長的麵紗仍然覆蓋在她的麵部,偶然遮掩了頸下引人注目的風采。
這似隱若現的畫麵不經意地點燃了他內心深處難以燃燒的冷淡情感。
章玉簫自認不是沉溺於美色之人,他在女性麵前一直能夠保持克製,理智地掌握自己的情感。今晚他能夠前來織雲閣,純粹是因為他希望親近靜雅的舅舅方彥池,所以才會同她共度這一夜。
然而,他沒想到這位女子竟會戴著麵紗與他親密接觸,那時隱時現、朦朦朧朧的嬌媚姿態讓章玉簫的呼吸逐漸沉重,使他有些迷失了分寸。
靜雅深知一旦進了裕王府,她將成為章玉簫的女人,既然無法躲避,她決定坦然接受。
二皇子曾是原主追求的對象,但這種人渣不值得她放在心上。
章玉簫的性格她尚未完全了解,但單就相貌和身材而言,他確實相當出色。
好的外表再加上緊致有力的肌膚,這樣一算,她也算是有所得。
在想通了這一切之後,靜雅沒有什麼好矜持的,她緩緩閉上了眼睛,盡量讓自己放鬆,仔細感受著他掌心帶來的奇妙觸感。
她保持沉默,隻通過鼻息間發出的高低緩急的聲音來傳達她內心的感受。
這種委婉而又無形中撩撥著章玉簫的心弦,盡管她沒有明言,他也能感受到她的情感。
明明是第一次,但兩人的默契配合讓他感覺非常愉悅,甚至有些意猶未盡。
然而,章玉簫對自己要求十分嚴格,夜晚在帳中隻碰觸女性一次,決不會有第二次。
盡管有欲望,他還是克製住了。
靜雅不得不承認,第一次確實很疼,擦洗過後,她甚至連自己起身都感到困難,最後是章玉簫將她抱回帳篷。
躺在錦被中的靜雅看著章玉簫重新拉開一條錦被躺在她身邊時,不由得眼睛瞪大,難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