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櫬的念壓,但三個人明顯有了幾秒的緊張,幾秒鍾,可以做很多事,比如,殺人。好吧櫬沒有伊爾迷那麼強悍的實力而且剛才腦子一短路想到自己手裏還有巧克力於是連跑都沒有跑!
櫬緊張地眯了眯眼,後麵是甜品店,前麵是三個人,要逃的話基本不可能,那麼隻能硬拚,她倒是沒有什麼把握可以贏,估計就算是把巧克力還回去也是走不了的,既然如此……橫豎都是死,那就隻能開打了。
可怕的寂靜圍繞在4個人周圍,繁華的街道冷清了許多,甜品店裏的人估計已經從後門走了,畢竟他們4人所產生的氣壓漩渦一般人是抵不住的。
四把彎月形的刀刃從櫬的身後顯現,櫬勾了勾唇“死吧……”墨色的瞳好像染上了一層血,整個人的氣場都變了“擋在我麵前的,就死吧……”
三把刀分別對應著一個人進行攻擊,另外一把遊離在三個人之間,好像有自己的思想一般,到了時機便上前攻擊……
三個人本身距離就近,再加上有四把刀的攻擊,讓他們不得不把距離拉開,而櫬卻並沒有走的意思,她好像瘋了一樣,笑著看那四把刀是如何攻擊,就像是一個在戲院看表演的觀眾——直到一把血紅色的氣刃憑空出現在那三人的背後,在霎那間如死神的鐮刀奪去了那三個人的生命後,她的墨瞳才恢複了神智,最後不知體力不支還是怎麼,暈倒在了地上,巧克力散落了一地,和她銀灰色的發絲糾纏不清。
一個黑發黑瞳的人從不遠處的屋簷上跳了下來,黑色的瞳眨巴了一下,到櫬的跟前,收好地上的巧克力,抱著她離開了。
伊爾迷的內心有點糾結,雖然他本人也不太知道什麼是糾結,櫬剛才利用那四把,哦不,是五把刀的時候,那種樣子就像是一個失控的人,沒有任何思考的痕跡,一心隻有“殺人”這個目標,這就是伊爾迷糾結的原因:第一次攻擊爺爺的時候是這樣,他可以理解為第一次使用能力導致念的暴走,那麼第二次呢?他是否可以理解為在櫬動用念的應用技的時候,在一定程度上可以推測為分不清敵友,那麼,她是否是個不安定因素?是否需要鏟除?首先,這個狀況是否要報告給父親或爺爺?要是報告了,櫬的下場又會是什麼?父親和爺爺大概不會考慮很多,也就是說,櫬的唯一下場,就是死。
可是,伊爾迷偏頭看了看在他肩頭的櫬,咬了咬下唇,回想到她在幾個月前的流星街,在餐桌前的那一幕——隻不過是一次知情不報罷了,一個用毒就可以輕而易舉地毒死的人不會有什麼不穩定的……吧。
要是做出了什麼,到那時在鏟除,也不遲,再說……伊爾迷看了眼櫬右手腕處的紋身,隻要蜘蛛和自己家保持著互不侵犯的狀態,那麼這個威脅的危險程度也是可以相應地減小一點的吧。
所以結論就是:和父親或爺爺報告這次的事件,隻是稍微簡略一點,至於簡略的內容麼,他可以自己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