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就在這裏,這裏不是就在丁誌明剛才出來的地方附近嗎?”龍傲天驚異道。
“沒錯,兩個地方相隔不超過兩公裏,要不然我怎麼說他很狡猾,你想,如果我們這次沒有跟得住他,讓他走脫了,而當我們發現他竟然沒有再回來他的老巢之後,我們會不會再次尋找他,而這周圍的地方肯定是最先忽略的,他這是打的心理戰,越是最危險的地方反而最安全,差點被他騙過去了。”朱司其微笑道。
“這就叫燈下黑吧?”龍傲天道。
“沒錯,現在我們已經知道了他的地址,你把唐隊他們叫過來吧,具體的位置讓他們用儀器去找就是了。”朱司其伸了個懶腰道,他從跟著丁誌明出來一直就沒下過車,還真是有點累了。
“你難道也不知道他具體在哪個房子裏?”龍傲天道。
“我是沒看見,難道你看見了?”朱司其故意驚訝道。
“我當然沒看見了,事實上今天除了在那間咖啡廳那裏隔著窗戶看了他一眼之外,其餘我根本不知道他在做著什麼,司其,這車上是不是還有什麼新式設備?”龍傲天道。
“要不你自己找找看?我下車活動一下手腳,傲天,今天你可以說什麼事也沒事,晚上這頓飯就由你請了吧?”朱司其站在車外道。
“你中午都沒請完,怎麼就輪到我了,先把你中午的補了再說吧。”龍傲天馬上道,他在車裏仔細的看著座位後,想找出藏在哪個角落裏的新式設備。
“傲天,在找什麼呢?”唐誌剛帶著何長安很快就跟他們來會合,看到朱司其在外麵站著,而龍傲天一個人在車上找著什麼東西,忙問道。
“我看這車上是不是有最新的設備,否則今天一天我才見了丁誌明一眼,他怎麼就能知道丁誌明現在到了這個小區呢?”龍傲天不服氣的道。
“別找了,車是我派給他的,哪會有什麼最新設備,你難道忘了他有個‘移動式雷達’的外號?虧你還跟司其認識了這麼多年!”唐誌剛笑道。
“對啊!我以前隻是聽說過,這次可算是大飽了眼福。”龍傲天摸著額頭道,他這才想起朱司其以前確實有這麼個外號,但那是他在部隊時別人給他取的,在國安局時他一直在國外,跟龍傲天他們接觸得也少,他一時沒有想起來。
“這是他的優勢,否則我怎麼會把他也叫來?丁誌明現在在哪間房裏。”唐誌剛道。
“你問他吧,剛才他還跟我說要你用設備測出來。”龍傲天沒好氣的看了朱司其一眼道。
“司其,丁誌明現在在哪裏?你少跟我打馬虎眼,我知道你肯定清楚。”唐誌剛道。
“十棟一單元七零一。”朱司其道。
“這小子怎麼老是喜歡租頂樓?”唐誌剛道。
“頂樓的房主才願意出租,否則他哪能這麼輕易租到房子?”何長安道,他以前在京城時也租過一段時間的房子住,知道些竅門。
“那好吧,還是跟上午一樣,到他對麵找個房間進行遠距離觀察,我們還是在車裏待著,隻是別又是讓我們白等幾天就好。”唐誌剛道。
“這次肯定不會了,傲天,你過來看一下我畫得像不像?”朱司其拿著一張白紙走了過來道。
龍傲天趕緊下了車,他發現朱司其畫的是今天跟丁誌明見麵的那個人,隻是朱司其故意沒有畫眼鏡,雖然隻是廖廖幾筆,但那人的神韻已經被他畫了出來。
“很像,司其,沒想到你還有這麼一手,要是以後你混不下去了,到街上給別人畫素描也不會挨餓啊。”龍傲天道。
“我說你就不能說得好聽點的,什麼叫我混不下去了,我就會這麼慘啊。”朱司其笑罵道,“唐隊,你看這就是今天跟丁誌明見麵的人,我們一時找不到他的資料,你能不能讓熟悉省城情況的人認認,看能不能認出來。”
“好吧,長安,你馬上去辦這件事。”唐誌剛看了那紙上的人一眼道。
有熟人就是好辦事,很快就有了結果,這個人叫張嘉凡,是省政府第一副省長林伯渠的秘書!
當然,這結果暫時還隻有唐誌剛一個人知道,他還在想著要不要告訴下麵的人,後來想想張嘉凡是張嘉凡,林副省長是林副省長,也許他根本就不知情呢?所以在晚上的碰頭會了,唐誌剛公布了這個消息。
“我看這個張嘉凡身後肯定還有人,雖然不清楚這個林伯渠是不是也跟這件事有關,但顯然他也得列入我們的調查範圍,當然,我指的是秘密調查。”朱司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