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但我隻給你十分鍾的時間,現在每多過一分鍾就多一份暴露的危險,那馬上行動吧。”朱司其無奈的道,但他認為這件事還非得自己不可,因為那防盜門是反鎖了的,也就是說你有鑰匙都不能打開門,但這個朱司其卻不能跟他們說出來,否則以後別人一定得把自己當怪物來看。
朱司其掐著時間算了杜濤在三樓待了十分鍾後,不顧周建華的勸說,帶著李正陽一起上了三樓,發現杜濤真在三零三的門前弄著,朱司其走過去輕輕拍拍杜濤的肩膀,做出一個詢問的姿勢。
杜濤苦笑著搖搖頭,他其實是個開鎖的專家,不止受過專業的訓練,在省公安廳他就是培訓特種開鎖的教練,他剛把兩根小鐵絲插進去後就把防盜門打開了,但拉卻拉不開,他馬上知道這是裏麵反鎖上了。
像一般的人家既然裝了防盜門那就會很少反鎖,這戶人家裏的人果然不如尋常,在小區的門口已經有了門衛的情況下,家裏睡覺的時候都不忘把門反鎖。憑直覺杜濤就覺得這裏的人如果真的有槍的話,那十有八九應該就是自己需要找的人。
朱司其揮揮手,意思是叫杜濤走開讓他來。本來杜濤想解決這門被反鎖,就算你來也不行,除非裏麵的人打開,否則隊了強行破門而入的話基本上沒什麼好的辦法。
但沒想到朱司其站在門前,身子緊貼在門前,杜濤站在旁邊也不知道他用了什麼辦法,隻是看到他把用擋在了鑰匙孔前,沒用三秒鍾,門就被朱司其拉開了。
杜濤張大著嘴巴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如果不是這個非常時刻,他一定得拉著朱司其問他是怎麼回事,接道理這是無法正常開的鎖,朱司其好像沒用什麼工具,但是很輕鬆的開了鎖,這點杜濤是怎麼樣也不通的。但想不通歸想不通,事實勝於雄辯,防盜門已經被打開了。
開了最外麵的這扇門,裏麵還有扇鐵門,但這時杜濤已經不敢在朱司其麵前賣弄自己的開鎖技巧了。朱司其又是輕輕一推,房門好像沒鎖似的被他應聲推開。杜濤又是想不能,他剛才可是明明看到房門關好了的,憑對方的小心謹慎,不可能裏麵這門不反鎖,但現在他已經沒有了時間想這個問題。
朱司其開了第道門後,一馬當先就走了進去,臥室的門當然就更加難不住他了,但他隻是把門輕輕的推開就閃到了一邊,他確定裏麵的三人還不知道,正睡得得呢。而且這件事不能讓自己一個人幹完了吧,其他人這麼辛苦的趕來也得給別人留點事做不是?
杜濤跟郭剛帶著幾個人輕手輕腳的進了房間之後,借著外麵路燈的一點微光,他們知道床上確實躺著三個人,跟其它人做了個分工合作的手勢,以兩人為組,同時行動,床上的三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被戴上了手銬,被拖到了外麵的客廳。
看到人抓到了,有人才叫著把燈打開。經過仔細搜查之後這套房子裏確實隻住著他們三個人,而且從床頭的枕頭底下確實搜到了兩長一短三把槍。
周建華在外麵聽到三人已經被成功抓獲之後才叫外麵解釋了警戒,這個小區裏已經有早起的人開始出門做晨練了,看到小區裏突然多了這麼多核槍實彈的警察也是很吃驚,雖然有著強烈的好奇心,但也不敢走近來看是怎麼回事。
“郭隊,在床底下發現了個編織袋。”一個警察很興奮的跟過來跟郭剛道。
“裏麵有什麼東西?”郭剛道。
“錢,全部是錢,好幾十疊呢。”
郭剛聽到全部是錢後,知道儲蓄所這個案子應該在這個時候基本上就算破了。這個時候他看向朱司其眼神就平時就很不一樣了,很複雜,怎麼說呢,那裏裏有著驚訝、佩服、好奇!
“累了一天了,我該回去休息了。”朱司其當然感覺到了郭剛的眼神,聳聳肩道。
這裏朱司其的級別是最高的,他要離開誰也擋不住。再說現在也沒有還要擋他的理由,每個進入房間的人現在都知道昨天,不,準確的說應該是前天或者是三十六個小時之前發生的銀行搶劫案已經告破,心情都很好。當然,他們這裏可能隻有郭剛跟杜濤心裏明白如果不是朱司其提供線索又親自開門,這件案子什麼時候能案還真的是個末知數。
周建華按耐不住,從他的指揮車裏也上了樓,正好碰到下樓的朱司其。
“怎麼樣?”周建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