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聽完頓時驚出一身冷汗,沒想到自己居然間接成了幫凶。
不過還好這把砍柴刀並沒有異常,也沒能影響自己的心智。
“不行,我得去學校親自看看才放心。”坐在沙發上的許方海噌的一下站起身來。
“嗯,我們一起去吧。”許安點了點頭。
如果真如小智說得那樣,那麼許馨的處境肯定非常凶險。
一家人連午飯都沒顧上吃,就火急火燎地開車往學校趕。
就在距離學校大門大概200米的位置,有幾個荷槍實彈的士兵正在攔截過往的汽車。
“前麵禁止通行,所有車輛原地掉頭!”
“可我的兒子還在裏麵啊!”前方一輛車的車主帶著哭腔請求通融。
“長官行行好,讓我把女兒給接回去吧!”說話的婦女已經哭成了淚人,如果不是身邊的人拉著,估計已經強行闖入。
為首的士官麵露難色,他也不願看到這一幕,可軍令如山,再同情,也不能違抗命令。
“前麵不讓過,怎麼辦?”陳豔芳有些焦急地問道。
“實在不行就走小路繞過去。”許方海無奈之下隻好調轉車頭。
“爸,媽,你們就在這裏等我,我有辦法進去。”就在汽車剛掉頭的一瞬間許安突然開道。
“兒子,你千萬別幹傻事。”陳豔芳表情有些嚴肅,她還以為許安要偷摸著進去。
“放心,我又不是沒頭腦的人,你們在車上等我回來。”
許安在交代完這句話後就開門下了車。
“方海…..”陳豔芳有些擔憂地望著許方海。
“讓他試試。”
許方海說完又情不自禁地點燃了香煙,也不知抽了多少根,今天才買的一盒香煙很快就見了底。
許安下車後,便徑直走到了士官麵前。
車上的兩人隻看見他在其身旁小聲嘀咕了幾句,那士官表情微微一愣,隨後便看見他拿起了對講機。
結果一分鍾不到,那名士官便親自帶著許安走進了封鎖線。
“這麼輕鬆就進去了?”陳梅芳瞪大了雙眼,她擠破腦袋也想不通這小子是怎麼說通那些士兵的。
很快,士官便帶著許安來到這座學校的正大門,一位身著軍裝的上校早已在此等候多時。
士官朝著上校敬禮過後,便又返回去繼續維持現場。
“聽說你能處理裏麵的事情?”
上校說話之餘,也在反複打量著許安,他實在想不到眼前這個看上去20歲都不到的年輕人,能有什麼辦法解決這個棘手的問題。
“問題出在他手中的那把刀,這人被影響了心智。”
“什麼?”中年軍官聽得一頭霧水,他還是頭一次聽說刀還能影響人心智的說法。
“確實,碰過這把刀的人,都突然間開始發瘋。”
“這把刀並非凡物,想必你們也知道。”
“嗯,你接著說。”他點了點頭,示意許安把話說完。
“如果能用被雄雞血完全浸泡過的黑布將此刀包裹起來就沒事了。”
許安說到這裏,表情異常認真,這個方法也是在來學校的途中,小智告訴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