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回頭一看,原來這個是幾個月前不知道從哪裏來的野和尚,自稱了凡大師。來到村裏一家一家的討要飯吃,美其名曰:“化緣”,而且每次都還要點辣醬就著下飯。
村裏人因為這幾年改革開放,也有人開始到外麵搞副業,另外村裏人也自己做的手工品到外麵賣,所以日子是越來越好過了,基本上吃飯還是不成問題了。所以也是隻要他到家裏也討飯,村裏的人家也一般會不會厭他,多少會給點,他也不貪心,多少無所謂,如果覺得不夠他就會再跑一家,到他吃飽為止,有時間有人家辦喜事,他就更高興了,而且酒也喝,肉也吃,大家都叫他野和尚。有這樣的好日子,他當然不願意走了,在鐵路邊找了間以前修鐵路時留下的石頭屋子,就在這個小山村住了下來。
“野和尚,今天你可搞錯了,這裏還沒飯吃,別人家裏有事,你還是到別家去吧”有人說道。
“什麼事呀,天大地大,吃飯最大?”野和尚笑嘻嘻道。
平時因為司其媽媽厚道,隻要野和尚一來討飯吃,一般會多給點,讓他至少能吃飽,而且司其媽媽的辣醬做的也好,很香。但他也不會天天來,一般半個月來個次把子
朱坤也認識這個野和尚,但他多讀了點書,他看的人也多,感覺野和尚雖然看上去五穀不清,六根末靜的樣子,但他覺得這個野和尚雖然有時說話粗俗,但從他吃飯和談吐來看好像不是個一般的和尚。
這時朱坤走上前說:“大師,今天我兒子被一條紅色蜈蚣咬了,在縣裏醫院也檢查不出來,所以正在這裏著急呢,晚飯也沒顧得上做,請先到別家去看看吧。”
“哦,紅色蜈蚣!能讓我看看你家小孩嗎?”野和尚一聽是紅色蜈蚣,眼裏精光一閃,也不理朱坤的話了。
朱坤一聽,心裏想醫院裏也沒聽說過什麼紅色的蜈蚣,讓他看一下也沒壞處:“既然大師幫忙,就請進來看一下吧!”
野和尚走了過去,用左手拿起小司其的腳一看,腳背腫的很高,已經變形的很厲害了,心裏一動,右手搭住小司其的脈搏,一股真氣隨之而入。
良久,野和尚鬆開雙手,對朱坤說:“朱老師,你兒子的腳確實是被紅色蜈蚣咬的,這種蜈蚣很不常見,可以說是異種,所以一般人不知道。”
朱坤一聽,知道此和尚確實不凡,忙問:“大師,那我家小三的腳能治好嗎?”
“可倒是可以,但很麻煩,這種紅色蜈蚣它其實是蜈蚣和蠍子交配所生,這種機率幾百年都難得見到一次,這次在你們這裏發生,真是異數呀,紅色蜈蚣應該叫赤蠍蚣,它的毒發作的慢,一開始沒什麼感覺,但毒性最相當厲害。最後會傳到大腦,和心髒,如果時間晚了性命難保。”
司其媽媽一聽說,馬上就哭泣起來了“這可怎麼辦呀。。。。。。“
朱坤倒是心裏一動,對野和尚說“既然大師知道這種赤蠍蚣,應該有辦法解毒吧,我就算傾家蕩產也要救治我的兒子呀,請大師一定要幫忙”說完對著野和尚就要跪下去。
野和尚一把拉著朱坤,沒讓他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