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其在黨校因為認識許箭之李保華之後,慢慢的班上個同學也開始熟悉起來,他們一般都是省廳下麵的部門副手或是下麵市裏的重要副職,這次來培訓都是為了以後回去之後升遷。
像這樣每天按時的上下課,晚上休息,降了課堂上要需要全神貫注之外,下了課或是下午沒課之後就由自己自由活動。朱司其一開始的時候每天還到二師兄李守義那裏去,但看到他實在太忙,每天跟自己見麵都要掐著時間表,所以去了幾次之後就沒有再去打擾他。
而自己的課餘時間不是跟李保華他們出去吃吃飯,就是到許箭家裏去做做客,許箭現在已經在省城安了家,他老婆炒得一手好菜,自從許箭帶朱司其來過一次之後,朱司其隻要有時間就在下午粘著許箭,沒什麼目的,就一個,去他家吃飯!
許箭也是很好客的,特別是班裏的同學個個都不是凡品,所以借助自己老婆這一優勢,基本上每天晚上都在自己家裏大宴賓客,而朱司其就是每天晚上必到的一員。
但是今天都要開飯了,但許箭發現朱司其竟然還沒有來,很是奇怪,難道他身體不舒服?或是臨時有事。
“老李,朱司其今天怎麼沒來?”許箭道。
“不清楚啊,下課的時候還看到他說要來的,可能是美人有約吧?”李保華笑道。
“司其這個人我清楚,除了華南有位大美人跟他關係好一點之外,好像很少見他跟其他女孩子交往。”許箭道。
“沒錯,我跟他一個宿舍,每次叫他出去玩,一點也不給我麵子,寧願躺在床上睡覺也不出去。我又不要他出錢!”李保華道。
“你出錢?你知道他的身家嗎?”許箭有點好笑道,恐怕嶺南一年的生產總值也沒有朱司其的身家多。
“難道司其是大富豪?這我還真不知道。”李保華道。
“是啊,平時沒看出來啊,他的穿著也很普通,甚至有點像個學生,整天一身休閑服。”其他人也道。
“他的身家有多少你們還是去問他吧,總而言之,在我們省比他更有錢的應該沒有。”許箭道。
“不會吧?我們省也有幾家私人的上市公司,難道他比他們還有錢?”
許箭隻是笑笑並不答話,從他的表情上顯而易見,對於省內的那些所謂的富豪根本沒法跟朱司其比。
朱司其沒想到自己一天沒去吃飯,竟然被他們當成了討論的對象。此時他確實是美人有約,來約他的是唐夢美,此時兩人正坐在省城的一家法國餐廳吃飯。
朱司其曆來對西餐並感冒,之所以還這裏完全是為了遷就唐夢美。
“嚐嚐吧,味道很不錯的。”唐夢美看著朱司其隻是拿著刀叉把玩,而不下刀,笑道。
“我也知道味道肯定不會很差,但是我想著許箭家裏的家常菜,就不想下刀。”朱司其道。
“你的意思是說怪我今天晚上把你約出來?有沒有搞錯,我可是從華南趕過來的,你現在可能說是半個省城人,難道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唐夢美嗔道。
“我可並沒有這麼說,對了,你這次會待多久?”朱司其很是頭痛,馬上轉移話題道。
“暫時還不知道,應該會有半個月吧。”唐夢美道,半個月以後正是朱司其結業的時候,難道……
但朱司其顯然卻並沒想到她在這裏待半個月是為什麼。隻是哦的應了一聲。
“木頭!”唐夢美低聲的罵道。
“你說誰木頭呢?”朱司其道。
唐夢美沒想到自己隨便輕輕一說也被他聽到,馬上大羞,但一想到自己說得這麼清楚他竟然還不知道,那真是活該。
唐夢美認識朱司其已經有六年多了,但是剛開始的時候,她對於朱司其那是真的沒有感覺。但這麼多年來,唐夢美身這也不乏相貌英俊,才華出眾的追求者,但唐夢美卻一個也看不上,每次就算勉強自己去試著接觸,但沒有二天就提不起神來。
隻有朱司其不一樣,接觸的時間越久,唐夢美對於他也是越來越了解,兩人之間甚至很多時間有很好的默契,就拿今天晚上的吃飯來說吧,雖然是唐夢美自己去找的朱司其的,但最後朱司其帶她來的地方還是西餐廳。
既顯示了朱司其的風度也顯示了他對唐夢美的關懷。I情,朱司其自從在杭州的時候被唐夢美直接拒絕之後,雖然中間也曾經嚐試過,但最後還是主動放棄,到這個時候他反而放得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