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師父沒事,他老人家應該在嵩山。”張援▋
“少林寺?師父竟然回了少林寺?那師伯師叔跟師父見麵的場麵一定很感人吧?我馬上打電話經圓法師兄。”朱司其道。
“不用了,你也不看看現在什麼時候,他們的晚課都已經做了,你還去打擾人家。我倒是去過電話,師叔一見到師父就要跟他比一場。”張援朝笑嗬嗬的道。
“如果不比那就不是師叔了。師父還好嗎?我有件事想問他,是武學上的。”朱司其道。
“我勸你還是明天再打電話,本來師父就想著要早點再下山,但師伯跟師叔不放人,他上次悄悄的跟我說,少林寺的素菜越來越難吃了。”張援朝道。
“我明天打電話給師父,讓他老人家來華南住一段時間。”朱司其笑道,他可是非常清楚師父是個什麼要性格的人。
“你可別跟我搶,師父可是答應了我的,先來京城住三個月,如果你要接他去的住的話,至少也得三個月以後吧?”張援朝在這個問題一點也沒有大師兄的禮讓,簡直就是據理力爭。
“爸,你們聊什麼呢,聊得這麼開心?”張夢琴進來道。
“我跟司其說起我們的師父,他老人家以後可能會來京城住一段時間,另外想辦法讓你爺爺也來京城住幾個月,他的那些老戰友每次看到我就問起他,說他一個人躲到南昌享清福去了。”張援朝道。
“爺爺可能不想再來京城,當然,如果說司其也在這裏的話,他可能還真的會來,要知道我在南昌的時候他就多次提到司其,經常掛念他,沒想到現在司其現在幹得這麼出色,我想如果爺爺知道你的成就,肯定會為你感到高興的。”張夢琴道。
“那是,老爺子應該也有好幾年沒見到司其了吧?”張援朝道。
“那我好幾年了,我算一下,應該有七年多了吧,我從離開南昌以後就沒見到過琴姐,也沒見到過爺爺。”朱司其道。
“爸,今天已經很晚了,你們是不是早點休息?”張夢琴道。
“還早啊,難道你們想聊聊?那好吧,司其今天晚上就在這裏睡,夢琴你去給他安排房間。”張援朝道。
張援朝自己去睡了,朱司其隻好跟著張夢琴來到他們的客房。
“這幾年過得怎麼樣?朱書記。”張夢琴進了客房之後,揄挪道。
“琴姐,你這可是笑話我了吧,我這幾年也沒幹什麼事,這個市委書記要不是你爸的話,我不可能當上,所以你絕對不要驚訝。對了,你呢?還有藍天學校授課?”朱司其道。
“早沒有了,那時隻是因為還沒畢業所以想找份兼職做做,我現在在外交部上班。”張夢琴道。
“外交部經常出國吧?”朱司其道。
“對,但我基本上在首都,很少出國。”張夢琴道。
張夢琴本來有很多話想要問朱司其,但真正兩個人獨自一室的時候她反而不知道該怎麼說,把客房的床單默默的鋪好之後,張夢琴發現自己好像沒有了再留在這裏的理由。
“你先休息吧?”張夢琴就想出去,但到門口的時候又回來頭來道:
“你明天有沒有時間?”
“明天?要看什麼時候,中午的時候肯定沒有。”朱司其道。
“那就晚上吧,明天晚上可以一起吃頓飯嗎?”張夢琴道,她現在心裏不知道為什麼有點亂,很多話已經不知道如何組織語言跟朱司其說,所以想過一個晚上,等自己想清楚了再跟他說。
第二天朱司其很早就去了唐夢美家裏,今天唐誌剛也終於趕了回來,跟他同時來的還有他的老婆秦文君。
雖然唐母過六十大壽並沒有廣發請柬,但是相熟的朋友跟親戚還是來了很多,很快唐家不大的房子就開始擠不下來,最後還是唐夢美提議先去酒店再說,那裏場地要空闊得多。
“雅芳!你怎麼來了?”唐夢美跟朱司其到酒店的時候,發現吳雅芳竟然也趕了過來。
“我當然得來了,先不說傲天跟剛哥的關係,就憑你我的
你說我能不來嗎?”吳雅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