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的警察看到周建華來了,馬上站了起來,同時對於許箭他們也認了出來。
“周局。”
“嗯,事情辦完了沒有?”周建華道,同時伸手向他要那個記事本。
“辦好了,
“好,有事我會叫你們的。”周建華道。
“這位是市委書記朱司其同誌,這位是市長許箭同誌,我是華南市公安局長周建華,今天晚上可是我們的朱書記救了你噢。”周建華對病床上躺著的鄭施義道。
這位鄭施義可能很少看電視或報紙,對於朱司其跟許箭他倒沒覺得什麼,但是周建華一身警服,再加上剛才的兩位警察對周建華又很敬畏,所以他對周建華反而最為重視。
“周局長好,朱書記好,許市長好。”鄭施義道。
“鄭施義同誌,今天晚上讓你受苦了,這是我們市裏的工作沒有做好啊,你能告訴我為什麼他們會這樣對你嗎?”許箭道,他也發現了鄭施義應該是個農民工,對於那些人這樣對付一個來城務工人員,他感到很驚異。
“還不是因為我想討要工錢!”鄭施義歎了口氣道。
“你給他們做工?”許箭道。
“沒有,我是在工地上做事,現在不是工程做完了嗎?我就去結工錢,誰知道包工頭三番五次不給,今天晚上我又去他家,他說好明天上午給我,但是我才回來就碰到這夥人,對著我就是一頓打啊!要不是你們來了,我能不能活到明天還不知道。”鄭施義道。
“你在哪個工地做事?”朱司其突然心裏一動道,現在市裏的建築工程基本上是由龍興房地產公司在搞,難道是龍興公司的工程?
“紫金苑!”鄭施義道。
朱司其聽到之後跟許箭對視了一眼,兩人眼裏的眼神都很深邃,但意思卻完全不同。
本來朱司其隻是想來看看他,沒想到這件事既牽扯到現在最為頭痛的農民工工資問題,而且還關聯龍興公司,那他就不能不管了。
“能具體說說你的工作情況嗎?”朱司其道。
“我是去年來華南的,當時因為找不到工作就到了那家工地去找事做,本來說得好好的在年底結帳,但我想過年我不準備回家,所以包工頭也就沒給我結清工錢,他說等工程做完再一起結,我想放在他那裏也沒事,所以就沒在意,但是我萬萬沒有想到,現在工程結束了,他也拿到了我們的工錢,但是卻要賴賬。”鄭施義道。
“你放心,隻要你確實做了工,我們就會幫你把工錢拿到手,周局長,那包工頭派人去抓了沒有?”朱司其嚴厲的道。
“我馬上派人去辦。”周建華道,這件事也就是剛剛才聽鄭施義說的,哪那麼容易就會派人去抓,除非被朱司其狠揍了一頓的那幾個人鬆口,那朝陽分局可能就會派人去抓人。
周建華打電話到朝陽分局的時候,雖然那些人都招供了,但是他們也不知道事情的原委,所有的事情都是由那個光頭為主,包工頭的事也是由他聯係的,其他幾個人隻是因為跟他玩的好,所以才被他叫過去幫忙。
但現在鄭施為已經告訴了周建華那包工頭的住址,所以朝陽分局緊急出動警力,把在家裏正在吃飯的那包工頭給抓了回來。
“鄭施為,你在這裏好好養病,至少這裏的醫藥費,你放心,肯定會有人給你出的,老周,我們去朝陽分局,今天晚上就要把這個事情才搞清楚。”朱司其道。
出來後,在車上朱司其道:
“老許,剛才聽了鄭施為的話,我很難過,這主要是我的工作沒做好啊。”
“這怎麼能怪你呢,這哪你沒關係,要說責任,可能我這個當市長的責任比你要大。”許箭道。
“兩位領導都都別說了,再說下去那我隻都沒臉聽你們說這樣的話了。我作為華南市公安局長,政法委書記,這樣的事情我當然要負主要責任。”周建華道。
“你當然有責任!但這件事人為因素要大於治安因素,所以我們並不會怪你。”朱司其道。
他們三人到朝陽分局的時候,朝陽分局刑警隊的幹警剛剛所包工頭孫某抓回來,可以想像他們行動的速度之
對於今天晚上的事情,孫某供認不諱,至於怎麼處理他跟行凶之人自然有法律製裁。朱司其隻想知道一件事,那就是這位姓孫的包工頭是因為沒有領到龍興房地產公司結的工錢呢?還是因為他根本就不想給這個外鄉人鄭施義工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