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搖了搖頭,蘇塔隨意將這個問題從自己的腦海裏甩了出去。
“好了,說正事吧,不知名的謎語人姐姐。”
稍稍坐直身子,整理了一下神袍的少年輕聲道,“我想知道,你現在到底能告訴我些什麼。”
“很多,多到你無法想象,難以置信。”萊茵單手背後,輕咳了一聲。
“說吧。”蘇塔點了點頭,
看著他不知所謂的反應,少女意味不明的輕笑了一聲,隨後聲音溫軟的拋出了一個炸彈。
“你知道伊斯特,當然,你現在所使用的身軀,是你的父親,也就是霍爾男爵曾經試驗品嗎?”
“哦,還有,你的哥哥也是哦。”
“你們是混合了凱文和阿蒙基因僅有的兩個成功的克隆體,編號名分別是K-423以及……K-609。”
不等蘇塔為她話語中的信息感到大腦超頻,少女短暫的頓了頓,就再次開口,拋出了新的信息炸彈。
“哦對了,你們的母親,也就是提供給霍爾男爵自身血液DNA的那位女性,其實是一位被墮落母神汙染,不得不被阿蒙拋棄的阿蒙。”
“當然,還有你的父親,萊茵·霍爾,其實是另一艘休伯利安的艦長,更準確的來說,是你身為艦長時,屢次拯救世界泡失敗的命運同位體,擺渡人。”
伴隨著那溫軟聲音中吐出的信息炸彈越來越多,伊斯特感覺自己大腦也開始變得越發難以轉起來,就好像程序運行失敗的.EXE一樣。
可惜的是,出現在崩潰窗口下的選項裏,沒有重啟,隻有等待和強製關機兩個選項。
於是,在大腦宕機了半晌,被信息炸彈炸蒙的蘇塔方才遲遲的吐出了一個字。
“啊?”
而看著他呆滯到半天都沒緩過來神的可愛樣子,站在他對麵的少女卻是掩唇輕笑,像隻金毛狐狸一樣。
這和她從這個世界蘇醒過來時,得知了那位被自己順手帶過來的命運——擺渡人之前所做的所有事情後的反應一致的樣子,何其的相似啊。
崩壞和詭秘,兩個幾乎八竿子打不到的概念,卻在一個連知識與幻想途徑序列二都不到的,弱小從神身上,巧妙的融合在了一起。
真是奇妙啊。
回想著記憶裏擺渡人,也即霍爾男爵,萊茵斂了斂臉頰上的笑意,目光鄭重的看向了坐在純白王座上的蘇塔。
就這樣,在大腦緩存完少女口中所有的信息炸彈之後,蘇塔終於從怔神的狀態反應了過來。
“父親……不對,擺渡人?我身為艦長時的命運同位體?你是不是搞錯了什麼?你得到的我的命運,不是現實……”
麵對著少年的疑問,萊茵伸出手指,同他們第一次見麵一樣,輕輕點在了少年的唇瓣上,止住了其剩下的話。
“你口中的現實,用崩壞的概念解釋的話,其實是類似於崩壞三中的本征世界。”
“而所謂你作為艦長時的命運,和命運同位體概念,其實很容易理解。”
說到這裏,少女短暫的頓了頓,收回了抵在蘇塔唇瓣上的手指,“本征世界中的你的命運,在一次次孤獨的幻想和夢境中延伸出了本征世界,最終借由你認知中成熟的,崩壞的概念和故事信息,在獨屬於你的,幻想中的諸多世界泡中演化成長,最終變成了兩個最有你特征的集合命運同位體,也即——艦長和擺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