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內後,朱司其躺在床上,想著這位大師兄的事。大師兄打到了,看來二師兄的情況大師兄應該也知道。自己對於兩位師兄倒是沒什麼認知,而且也隻是完成師父交待的任務而已。自己和他父親、兒子、女兒都認識,如果以要來麵貌去見他的話,他如果和家裏人提起那自己在這裏可以說是曝光了,這也違反了自己的初衷,看來隻有用易容了,相信師兄以後知道了也會理解的。
想到這裏就想著連夜去拜訪他,他現在是軍區司令員,肯定很忙,搞不好明天就離開了,要不以後自己得去南京找他了。
先把《易筋經》第五層以後的心法記在紙上,對著鏡子把自己易容成一個三十來歲的成年人,並把樣子記住,以後在和師兄見麵時還得用這個樣子。
出了門打了個車就去了市區,但在離張愛華家很遠的地方就下車了,準備走路過去。但走到小區門口才發現自己如果不暴露身份還很難接近張援朝,外麵有武警,張援朝身邊肯定還有警衛。
還真麻煩,先用感知查看一下裏麵的情況,竟然發現沒有人,想到可能還都在江西賓館裏沒回來。這下就好辦多了,離開小區又打了個車直奔江西賓館。
到了那裏,發現張援朝和張振華正在代表張愛華在送客,由於朱司其在裏麵時不認識什麼人很早就離開了,沒想到這個時候才開始散席,朝著大堂門口走了過去。
走到張援朝身邊時,突然朱司其一個少林擒拿手向他抓去,張援朝聽到破空聲,馬上反應過來用的也是少林擒拿,邊上張振華正要上前,兩人已經分開了。
張援朝道:“你是什麼人?”
朱司其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而是故意問道:“你是姓張還是姓李?”
張援朝很奇怪,來人怎麼知道自己不是姓張就是姓李呢?難道。。。。。
想到這裏,很驚喜地說道:“我姓張,叫張援朝,請問你到底是什麼人?”
朱司其也裝做剛聽到張援朝的名字,驚喜道:“你。。你是大師兄!”
張援朝聽到這裏反而有點糊塗了,“你叫我大師兄?難道你是師父的弟子?”
朱司其這才笑道:“不錯,我師父名叫了凡,不知道你可聽說過?”
張援朝這才真正驚呆了,師父離開自己將近四十年了無音訊,這時突然聽到師門來人,沒跳起來算不錯了,說話都有點顫抖“師。。。父。。還好。嗎?”
“師父很好,去年就去了杭州,現在應該又是雲遊天下了。”朱司其道。
“好,好,別站在門口了,進去說話。”拉著朱司其的手就要往裏走,又回頭對張振華道:“振華!你先在門口送客,我陪你師叔進去敘事。”說完也沒管張振華有沒有答應就和朱司其一起進去了。
先到張愛華那裏,他正在陪著幾位老友聊天,今天晚上看來酒喝得不少,滿臉紅光,但精神抖擻。張援朝把朱司其的身份跟他講了,朱司其再次向他問好祝壽,但張援朝已經急不可耐的跟父親說明自己得先走一步了,就離開了這個大廳。
也沒去別的地方,叫手下開了個房間就急匆匆上去了,他有太多的話想要問朱司其了。
一走進去,張援朝馬上問道:“這幾年師父一直在哪?對了,師父也在南昌嗎?”
又想起一事接著問題:“我還不知道師弟你的名字呢?”
“大師兄,你別急,我會一一告訴你的,至於我的名字嘛。。。”朱司其說到這裏,微微一頓,腦裏快速轉動著想法:“看來如果想把事情跟大師兄全部講清楚,自己的身份得告之他才行了。”
“如果大師兄能夠保證除了向二師兄說明之外,其餘人甚至包括家人也能保密的話我可以告訴你!”
張援朝聽到這裏很奇怪,自己這個師弟的身份還有什麼需要保密的,難道其中還有什麼古怪?但一想自己師父的性格自己清楚,絕對不可能是什麼壞人,相信師弟有自己不得已的苦衷吧!想到這裏就對朱司其說道:
“師弟,我以一個少林弟子和一名軍人的名義保證,絕對不會把你的身份告訴除了二師弟之外的第三個人!”其實心時也打了個主意,如果這個師弟真的是什麼國外勢力或敵對份子的人,可以能過二師弟傳出去呀,看來這個師弟的心機還不是很慎密。
但很快他就想錯了,朱司其又道:“另外在你告訴二師兄我的身份時也要把我今天要求你的事告訴他,隻有他也保證之後才能告訴他。當然如果以後我的身份公開了又另當別論。”
張援朝無奈隻能苦笑著答應,這個師弟做事太小心了。
“其實我在今天傍晚時已經見過你了,要不我晚上也不會直接就這樣來找你了!”
張援朝聽了很驚訝,自己的記憶力一向不錯,再次把目光投向朱司其的臉部,確信在傍晚時絕對沒有見過師弟。
朱司其看到大師兄很驚訝,臉上一笑,“大師兄,我現在是易容了的,你當然認不出來了,但我改回原來的樣子時你應該會認識的!請看著我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