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寒鬆自然明白丁嫻鶴使眼色的含義,確認土匪全部走出沒有土匪逗留在附近,迅速而沉穩地取出丁嫻鶴留下的信封,拆閱其中內容。隻見其中寫著:
“寒鬆先生鈞啟:
劫餘之身,苟存於世,得遇先生,幸蒙相助。今日之變故,餘能臨機應變而間之,然望先生能集合鄉鄰,並令此股土匪與有矛盾之另一股土匪相互火並,而我鄉鄰可從中待兩股匪幫火並俱傷時擊潰之,則不僅全我一人之身,更除一方之害。幸甚。”
趙寒鬆閱罷信件,利用他多年於中醫商鋪積累的人脈,集結了不少鄉鄰,即選其中膽大心細的青壯年冒充逼迫了丁嫻鶴的這股匪徒去攻打與此匪幫有矛盾的另一股匪幫,又選一部分人冒充與之有矛盾的另一股匪幫去攻打逼迫丁嫻鶴的這一股土匪,其餘大部分人準備趁兩方匪幫火並之時擊散匪幫解救丁嫻鶴。
卻說丁嫻鶴跟隨眾匪徒來到山寨,看清土匪頭目與土匪賬房先生等的心理,這是一股與軍閥勢力勾結的兵匪,與純粹的綠林匪幫不同,她看清這些土匪的心理並小心不致於讓自己落於眾匪徒之手而保護自己就多了幾分勝算。
土匪賬房先生冷笑道:“這個女人,非得關你幾天磨磨你的傲氣,免得再這麼倔強,去!把這個女人關起來。”畢竟土匪賬房先生曾經是個讀書人,讓抓來的女人落於眾匪徒之手這件事情還是超越了他的底線的,故此要磨抓來的女人的傲氣,隻采用關的方法。丁嫻鶴正是看透了他這一點,故此才分外多了勝算。
丁嫻鶴冷冷一笑:“慢著!就他們也配看管我?讓他和他來做看守!”她的手指指著土匪三掌櫃和四掌櫃。
土匪賬房先生咬牙冷笑道:“好!就關你幾天,讓你嚐嚐被關的滋味,看你充大家閨秀氣質充得挺好,大概沒嚐過餓和被關的滋味,就關你幾天看你知不知道滋味能不能磨去你的傲氣!”
丁嫻鶴心裏冷笑,年輕時的十幾年她吃過多少苦,要問生命受到威脅生死邊緣的滋味和饑餓的滋味,沒有人比她更清楚了,之所以她沒有把聰明用在扭曲的地方拚命向上爬暴虐人民,是因為她克己複禮而自我克製,即使這樣她在上一次穿越中的挾法術勢統治還是蔑視了不少人的生命,這是她抹不去的隱痛。但是她自然不會在臉上表現出來,任憑土匪賬房先生自以為是去吧,她的反間計正好可以展開。
土匪三掌櫃與土匪四掌櫃一看,正中下懷。丁嫻鶴強忍著惡心,慢慢施展開計策。土匪三掌櫃不是表麵成熟穩重實則極度脆弱狹隘委瑣嗎,不是期望別人迎合他的脆弱並趁機占有女人嗎,好,丁嫻鶴早已將他的心理抓得透,一邊不知不覺抓住他的心理引向陷阱一邊讓這個土匪三掌櫃脆弱的惡趣味自以為得到滿足自以為又讓女人上鉤,而丁嫻鶴在千鈞一發之際,早已暗自抓住了銀針針尖沾上毒藥,準備據此挾持土匪三掌櫃,並讓土匪三掌櫃按自己的意願說話。
丁嫻鶴對土匪三掌櫃說:“過來!”
土匪三掌櫃剛才自以為是地覺得丁嫻鶴能夠看透他的心理是上鉤對他有意的表現,於是放鬆警惕,帶著委瑣的笑走過來。
丁嫻鶴算準距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取出沾上毒藥的銀針,刺向土匪三掌櫃的穴道。土匪三掌櫃不防她有這一招,又驚又怒,卻已經被丁嫻鶴製住,丁嫻鶴低聲喝道:“別動,針尖上有毒藥!別聲張,按我說的來說話,我可以給你解藥,否則,你隻能是死路一條!”
土匪三掌櫃哭喪著臉,表現出一副委瑣的奴隸相:“我聽你的!我全聽你的!隻要你饒我不死。”
丁嫻鶴讓土匪三掌櫃說一些話,引起土匪四掌櫃的不滿和嫉妒,導致土匪四掌櫃和土匪三掌櫃扭打在一起。丁嫻鶴看準土匪三掌櫃與土匪四掌櫃相互打鬥的機會,同樣以沾了毒藥的銀針製服了土匪四掌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