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慕瞬間像是瘋了一樣，朝薑念撲過去，想要打她。
後者饒有興趣的看著她，等臨近時，薑念稍稍一側身。
撲通。
薑慕直接摔了個狗啃泥。
好在前麵是地毯，也沒有障礙物，不然怕是得掛點兒彩了。
“慕慕！”
葉靜姝慌慌張張的跑上去扶她。
薑念低頭看著倆人，眼底涼的結冰。
“你們沒有資格在我麵前提她。”
“晚晚。”
沉穩的嗓音自門口傳來，陸景衡緩步朝薑念走去。
薑念聽到“晚晚”兩個字，微愣。
很久沒聽到這個小名了。
朋友們都愛調侃她，習慣了叫她格格，或者名字。
隻有家裏人才叫她晚晚。
取自她母親的名字——江晚凝。
外公他們都叫母親阿凝，薑念和母親長得又極像，小時候還被鄰居叫做小晚凝，後來逐漸演變家裏人就都叫她晚晚了。
算起來，有好幾年沒聽到這個稱謂了。
出神間，陸景衡已經走到她身旁。
掃了眼地毯上狼狽的母女倆人，眼神淡漠。
“走吧，去餐廳吃飯。”
“好。”
薑念拿上手機，眼神沒有再落到地上的倆人身上。
倆人一前一後離開了客廳。
-
薑念在餐廳坐下後話變少了些，但麵對爺爺拋出的話題，也沒有敷衍。
薑爺爺坐在主位上，薑念挨著他右邊，陸景衡其次。
等了差不多十分鍾的樣子。
葉靜姝和薑慕一起進來了。
薑念抬頭看了一眼便低頭，自顧自地玩手機。
像是完全忘了剛才的事。
“小慕你的臉怎麼回事啊？”
薑老爺子看見她嘴角有點微紅，問了一嘴。
“沒事兒的爸，慕慕她剛剛不小心磕到了。
葉靜姝笑意溫和，解釋道。
薑慕瞬間不樂意了:“是薑……”
葉靜姝用手在桌子下麵拍了她一下，眼神示意她不準多說。
薑慕憋屈，但還是聽了媽媽的話，沒再說什麼。
老爺子關心了兩句之後，也沒再說什麼了。
直到薑時禮回來。
“爸爸。”
薑慕甜甜叫了一聲。
“欸。”薑時禮笑著回了一聲，眸光一轉，問：“慕慕你的嘴角怎麼了？”
“沒事，就是磕了一下。”
依舊是葉靜姝先一步回答了。
薑念忍不住輕笑了一下，聲音很小，隻有陸景衡聽到了。
薑時禮早在幾分鍾前就收到葉靜姝的消息，說是薑念回來了。
見從他進來到現在，薑念的眼皮就沒有抬起來過，表情變了些。
走到主位左邊的位置坐下，開口。
“在外麵呆久了，不會叫人了？”
薑念沒反應。
見對方無視自己，薑時禮來了點火氣，但礙與老爺子在場，收斂著喊了她一聲。
“薑念。”
當時像是才聽到聲音，懵懵的抬起頭看向他。
“薑總，您是在跟我說話嗎？”
“你叫我什麼？”
“薑總啊。”
“我是你父親！”
薑念挑眉，一副“是嗎？我怎麼不知道”的表情。
“薑念！”
“好了。”薑老爺子夾在中間，終於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