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知忍還不知道自己才開始追妻,情敵就出現了。
晚上,星痕娛樂的一間舞蹈室還亮著,路霜嵐正在裏麵練舞,花黛初下午五點就回家了,林歌六點回家參加家庭聚會,唐凰正在便利店買東西。
陸知忍剛要下班,正好看到有一間舞蹈室的燈還亮著,他走到門口通過一小塊玻璃往裏麵看是路霜嵐在練舞,他拍了幾張照片後,整理一下衣服,敲了敲門,她把音樂關了,走過去開門一看是陸知忍。
“這麼晚了,你還在練,不累嗎?”
他關心地說。
“還好,多練練比較好,你才下班?”
她喝了一口水地說道。
“嗯,一起走?”
他說話的聲音磁性、溫柔,像是重力的吸引,每分每秒都想向他的聲音靠近。
路霜嵐的耳朵悄悄紅了,她點了點頭,兩個人一起來到地下停車場,看到他的車是紅色法拉利,感到震驚,價值1300萬美元的紅色法拉利,她懷疑自己的眼睛。
“這是你的車?”
路霜嵐將信將疑地說。
“嗯,家裏最便宜的車,你別嫌棄。”
陸知忍的聲音很低沉。
她坐在副駕駛係安全帶,心中暗道:“你管這叫最便宜的車?花我一年的工資才能買得起,我能買得起17.58萬塊錢的車就不錯了,還是好好攢錢吧!”
窗外下著蒙蒙細雨,一滴滴的小雨點,好像伴奏著一支小舞曲,路霜嵐被窗外的風景吸引過來,陸知忍在認真開車。
兩個小時後,他將車停在門口,路霜嵐一臉茫然。
“你怎麼知道我住的地方在這裏?”
陸知忍心中暗道:“完了,差點忘了,怎麼辦?怎麼辦?”
他強裝鎮定地說。
“那個藝人資料上有,我記住了。”
路霜嵐才收起警惕性,她下車後,和他打完招呼就進去了,不遠處,陸知忍才鬆了一口氣,萬一哪天被路霜嵐知道那天跟蹤她的人是自己就真成了黑曆史。
冬叔正在打掃客廳,聽到開門聲,轉頭一看是自家小姐。
“大小姐,外麵不是下雨了嗎?今天也沒開車,誰送你回來的?”
冬叔困惑地說。
“是公司的陸總送我回來的,我餓了,今天的晚飯是什麼?”
路霜嵐脫下外套說道。
“今天的晚飯是你最愛的玉米排骨湯和蛋炒飯,你先坐,我去端出來。”
冬叔說著便進廚房。
路霜嵐坐在飯桌前打開手機聽歌,冬叔端著湯出來,他小心翼翼地將湯放在桌上,又進廚房給她盛飯,她看著冬叔的背影進入了沉思,回憶起當年的場景。
三年前,她一個人在街上逛,覺得很無聊就準備回公寓,在一條街裏的小巷子裏,有人在打人,她剛好走到那裏,轉頭一看是一群外國人欺負一個華國人,路霜嵐直接衝上去把他們打趴下,威脅他們不許再動手欺負華國人,她將一名男子救下來。
一家便利店門口外麵的長椅,一名少女正在給一名男子處理傷口,這名男子正是冬叔,後來從他口中得知,他是用剩下的錢買的飛機票來到格蘭國,但是現在沒錢買吃的,那群外國人就是看他沒錢才打他。
路霜嵐問他為什麼不還手?他說不能給華國人丟臉,就算自已已經隱退了那個圈子,也不會動武,她問他要不要做自已的司機和保鏢?每個月三萬的工資,他答應下來,從那以後他一直跟在她身後,擔任起廚師,司機,保鏢,清潔工之類的活,於是自已又給他漲了六萬塊錢的工資,如果不是當年救下他,自已也不會有一個忠心耿耿的人,她一直把他當家人看待,回想到當年,或許身邊一個人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