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元文聽到喬清月的聲音,雙目瞪大,不可置信的朝她看去。
見喬清月對著他笑,整個人都控製不住的抖了起來。
喬清月對此很滿意,看來這一次算是讓他徹底長記性了。
不成想,這幾句話卻戳中了許鳳的死穴,立刻紅著眼瞪向喬清月。
“你胡說八道什麼?你個賤丫頭懂什麼?我兒好著呢,先生最是看重,怎麼可能把他除名?”
婁萍不知道從哪裏竄出來,也跟著起哄。
“就是!我大嫂說了,元文可是素有才名,是難得的好苗子,咱們滿村找不出第二個,書院的先生喜歡還來不及呢。
我看啊,月丫頭你就是羨慕嫉妒了吧!也是,你這丫頭一向心眼兒小,打小就不討喜,跟你那個娘一模一樣。”
喬清月差點兒聽笑了,婁萍這幾句雙麵挑撥的話說的不錯,既罵了喬清月,又貶低了村裏人,還離間了許鳳和村裏人的關係。
很多話,往往都是別人說的,但主人不能說的。
這話別人說那就是陳述事實,但如果是許鳳和婁萍說,那可就是瞧不起人了。
看,剛剛還聚在一起關心喬元文傷勢的鄉親們齊刷刷地變了臉,神色莫名地看向許鳳。
要是平時,許鳳自然不會跳這麼膚淺的坑,可誰讓她現在情緒激憤呢,理智早就離家出走了。
“就是,你個死丫頭知道什麼?我們元文自小聰慧,甩同齡人不知道有多遠,第一次進書院就被先生給誇了,這樣愛才的人,怎麼可能被除名?”
喬清月也不怒反笑,“大伯娘,你罵我沒用啊,又不是我讓他被除名的。再說了,元武不就是書院的嘛,問他不就知道了?”
許鳳這才反應過來,迫切的看向元武,“元武,你哥沒有除名,對不對?你哥明明好好的,先生喜歡得不得了,怎麼舍得將他除名?”
喬元武當然知道真相,可如今這麼多人在自己家,他實在不想丟那個人,張嘴準備說瞎話。
卻不想喬清月笑嗬嗬的看著他,“堂弟,你可想好了再說哦,咱們村在書院讀書的可不止有你們兄弟倆。
要是說謊的話,可是很容易被拆穿的哦~~”
喬元武臉色一白,恨恨的瞪了喬清月一眼,隨即無力的垂下頭,撂下一句“我什麼都不知道”,轉身回了房間。
這個看似什麼都沒說,又像是什麼都說了的答案,讓眾人看向喬元文的眼神立刻就複雜了起來,許鳳也像是被人點了穴一樣,一動不動,眼中滿是不可置信。
喬清月勾起一抹冷笑,抬腳上前幾步,想要看看如今喬元文的慘樣。
看畢竟自從那天在小院兒看到他之後,她還沒見過他呢。
可她一靠近,就讓喬元文想到了那幾天暗無天日的生活,尖叫一聲,瘋狂躲閃,緊接著,一股尿騷味兒傳來,讓周圍的鄉親們紛紛避之不及,躲得遠遠的。
“哎呦喂!這,這喬元文好歹也是個秀才,怎麼這麼不要臉,竟然當眾尿褲子了?”
“切,我聽說這小子在鎮上當眾和女人苟合呢,那事兒都做了,還差這一點兒?”
“啊?這事兒竟然是真的?我一直以為是有人胡編亂造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