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奇異的鳥叫,一隻“鳥”降落了在行宮前,太後與小皇帝正在那裏等候。
“誒,速度還是太慢了,萬公裏還飛了十天。”賢聖揣著手走下,一看見太後就喊到;“喲,老太婆,還沒稱帝呢?”
太後敢怒不敢言,畢恭畢敬道:“賢聖所來是為何事?”這時才看見從“鳥”下來的還有一人。
“她。「七情」,皇帝境實界,用來給你打下手怎麼樣?”
“那…多謝賢聖大人。”太後看了她一眼,忽然心血來潮問道:“為何不直接將麵具給予我等?”但一說出這句話,太後就後悔了。
賢聖聽到居然還有一絲高興,但也哼了一聲說道:“因為你們都承受不住「七情」「六欲」的力量,隻有「先天匣體」這種本就能吸納天下的人承受。”
“七種力量六種武器,可不是誰都能承受的。”說完賢聖瞥了一眼便跳到背上,“她會百分百聽你的有關戰鬥的命令,其它如生活之類我都設定好了的,希望你不要辜負我的信任,老太婆。”
哪怕太後現在惱羞成怒也不敢有一點表現,隻得恭敬道:“恭送賢聖大人。”
就在賢聖準備走時,他忽然看了一眼遠方,而那正是萘府的方向,他思索了一會,決定就讓「七情」將其斬落。現在實力其實也是不相上下的,隻要仍在掌控中,用不了多久就會得到人頭了。
賢聖回頭看了一眼太後,最後決定不告訴她,反正,他要的是血肉,至於是誰的,無所謂。死了就死了,他也不差這一個棋子。
他便乘“鳥”歸去,給「七情」發了條命令,靠近皇宮五百裏者,斬!
待飛遠後,太後總算漏出原本的麵目,凶狠的模樣,嚇得小皇帝瑟瑟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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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在客房的李珀林,在換衣服時總算想起來一件事。
義妹…
他歎了口氣,有點對自己當時走的匆忙感到後悔,他還是對著方向,雙手合十拜了拜,畢竟他認為義妹已經夭折了。
癱在床上的同時也在思考後麵的方向,突然間覺得不應該去利堅帝國,他現在主要做的事情是複仇,而不是跑去學東西,現在的他應該等申國兩方對著幹起來無暇顧及時,然後再跑去找賢聖的位置,雖然其實現在去也行。
突然間,李珀林坐了起來,眼中閃過一抹寒光,有人想把他當刀,但是這把刀連刀柄都沒有…不對,本家…這是在賭啊,賭我會孝順。
不過還真賭對了,父母沒了總不能連爺爺奶奶那一輩也連累了。
而李珀林想來想去反而覺得裝作被當刀最好,畢竟現在的他不能樹敵太多,他真正的敵人也隻有一個賢聖。
他需要他們幫忙封鎖消息,他們需要他的力量去攪合國外。那這麼來看,先去最近的目木國反而是最優先選擇。
倒是師傅不見了,連孔山都沒找到過,李珀林知曉駝山龜的存在,但是不至於連腳印都沒有吧?
他最後緩緩睡去,三個月沒停息過,的確累了。
清晨,他被人喊醒,在一頓洗漱過後,吃些早點,太衛都沒升起就朝著議殿走去。
路上,人員熙熙攘攘,三三兩兩,一部分是官員,一部分是百姓,此時的他們垂頭喪氣。
議殿中,官員排好隊有序進入,也有不少官員帶來了自己推舉之人。
推舉,本應該是被科舉頂替的,但是在官員的力爭之下仍然保留下來,隻是限製多了不少。
當李珀林和萘普生出位時,他看向了皇位,太後和小皇帝的旁邊多出來一個人,一位女性,李珀林看著很熟悉,盯了許久,愣是沒有將人與記憶中的對上,體態正常,容貌良好,眼神一片空白,誰呢?沒見過,但就是有一種熟悉感。
那女子似乎是察覺有人在盯著她,抬頭看向了位置,而就是這一對上眼睛,李珀林恍然之間將義妹和她重合在一起,身高雖然對不上,但是神情卻是相似,細看之下,容貌也有幾分對得上,更像是長大之後的她…
就這麼一場晨會,李珀林簡直是在思索中度過,太像了,像得李珀林真想上去問是不是,但是李珀林還是克製了下來,因為她明擺著皇帝境實界,也明擺著現在她是被人控製著,因為舉動太僵硬,想都不用想肯定是賢聖那個老頭子做的,真是個瘋子!上去問肯定免不了一場打架,但是真就不管不顧?
“李珀林?”
李珀林回過神來,向著萘普生回應道:“萘郡守請說。”
“我要去你的本家,你去不去?”
本家嘛…“去吧,還是認祖歸宗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