咲いた野の花よ
(盛開荒野的花朵啊)
ああどうか教えておくれ
(能不能請你告訴我)
は何故傷つけあって
(為什麼人們總是彼此傷害)
爭うのでしょう
(彼此爭鬥)
——《エウテルペ》
李珀林和聞人墨此時在一位官員的辦公間內。
“哦,抱歉,稍等一下,等我忙完。”說話的這位官員叫宮崎 誠,頭發有些花白,看樣子年紀四十近五十了,麵容慈祥,他招呼著讓李珀林兩人先坐下。
嗯…李珀林不明白目木國人的名字為什麼要隔空一格。
宮崎誠是位管民生的官員,位置不高不低,正好能與掌權者對上話。而他也正是在目木國與萘普生書信來往的官員。
聞人墨在旁邊拿著生魚片和壽司吃的津津有味,若不是有孫載山跟了一段路,他還真買不著,至於是生的,那倒沒什麼,皇帝境可不會因為吃了一點生的食物而生病。
“你好。”宮崎誠忙完了,便過來坐到了李珀林對麵,還說著流利的申語。
“你看看這個。”李珀林把信拿了出來。
似乎是信中寫的並不是很長,宮崎誠很快就看完了,他撓了撓頭,麵帶疑惑說道:“你都留學了,為什麼還需要一個我們國家的身份?”
不過疑惑歸疑惑,他還是說道:“如果可以,明天下午來我這,身份可以給你。”
李珀林有些驚訝,畢竟這麼容易得到一個國家的身份有點…
“別誤會,這隻是給你的一種短時身份,隻要你出了目木國,那這身份就會作廢了,隻是對於你們而言,辦一些政務要更好更快一些。”
李珀林點點頭,表示理解。
“那行,你先忙。”李珀林看事情如此了,也就拉著聞人墨走出去。
屋內,宮崎誠恢複了嚴肅的神情,他盯著信看了良久,才喃喃自語道:“萘,你可是給我甩了一個大麻煩啊…”
…
街上,周圍大都是木頭房屋,不少目木國人穿著西服在街上快速走動,一些擺攤的吆喝著聽不懂的語言。
聞人墨仍然在吃著生魚片,蘸著不知道叫什麼的綠色蘸料,李珀林嚐過,味有點衝。
李珀林在一個像書屋的麵前停下,他端起了一本書。
“畫?”書裏,畫的是一個又一個格子,格子裏麵有人物,有文字,甚至人物都有表情,就是不太明白為什麼眼睛這麼大,雖然看著挺可愛的,當然李珀林也看不懂畫中的文字是什麼意思,最後隻是放下。
“哦?申國人?”書屋的老板出現了,說著流利的申語,老板看著兩人驚奇的表情和藹一笑,“別驚訝,我再怎麼也是讀過書的!”
“哦,看你們像是留學的,不過不怎麼知曉目木語,這個書,推薦給你們,嗯…五十文錢吧。”說著,老板把書掏了出來,上麵用申語寫著《目木語翻譯》。
李珀林接過來,看了一眼作者,有兩個人,申國人叫陳參道,目木國人叫德田參三。
好嘛,都有個參字。
“這書可不得了,可以用申語的諧音來讀出目木語,隻要你記住了對應目木文字,後麵啊就不愁對話了…”
“阿姨洗鐵路?”不知何時,聞人墨也拿到了一本,讀出了上麵的諧音句子。
老板愣了一下,笑著說道:“小女孩還真厲害,第一句就是情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