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不至於要到吃這種飯的地步。
要是就為了幾個饅頭,就將自己的身子給了許大茂。
這事就不是秦淮茹會做的。
“秦姐,你看你怎麼還急眼了呢?”
“不是,秦姐看你的意思是五個饅頭不夠是嗎?”
“這樣,我再給你加兩斤棒子麵如何?”
這個世上就沒有什麼生意是談不成的。
如果有,那就是你給的價格還不夠。
許大茂充分拿捏住了秦淮茹的心理。
但凡她秦淮茹真的這麼正氣凜然。
何必還在這裏和自己廢話。
早就去廠裏揭發自己去了。
之所以不這麼做。
還不是為了以後給自己留條後路唄。
反正多加兩斤棒子麵的事,也不過就是多花幾毛錢的事。
主要是,秦寡婦也就這個價了。
再高,那就不值當了。
而且,每天五個饅頭加每天兩斤棒子麵。
這是許大茂的極限了。
剩下的錢,他還要留著娶媳婦呢。
“許大茂,你今天是真不想好過了是吧?”
“好,你給我等著……”
秦淮茹這次直接起身,轉頭就要去保衛科。
都是一個大院住著的。
若是讓人知道她秦淮茹為了五個饅頭兩斤棒子麵跟許大茂睡了。
那以後在大院裏她還怎麼做人?
就算許大茂沒睡成。
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這個道理都不懂?
今天,必須要將許大茂這個邪惡的念頭給扼殺在搖籃裏。
“行啊,我等著呢,正好請保衛科的人幫我找找我前兩天丟的那隻老母雞。”
“那可是我之前下鄉放電影的時候,人家老鄉送我下蛋的。”
“我倒是聽人說,那老母雞昨天好像是被棒梗給偷偷偷走了吧。”
現在的棒梗也就七歲而已。
實際上真要偷雞也不太可能。
但許大茂不在乎。
反正先將髒水潑出去,至於到底這髒水破到誰身上。
那就看老天爺的意思了。
“許大茂,你……”秦淮茹一時間讓許大茂給說的站在原地不動彈了。
秦淮茹並不確定自己的兒子有沒有偷許大茂的雞。
但有一點秦淮茹是肯定的。
昨天晚上棒梗從外麵玩回來的時候,滿嘴的油。
那一看就知道是吃了葷腥。
“許大茂,你別血口噴人。”
“我血口噴人?”許大茂也來了勁。
“秦姐,你要這樣說,咱倆一起去保衛科。”
“這樣,今天咱倆將這事情掰扯掰扯。”
“你就看看保衛科是相信你還是相信我?”
“你說我對你有歪心思,這誰能證明?”
“但我許大茂的雞,那可是實打實的沒有的。”
許大茂的話說完,秦淮茹的臉都變成豬肝色。
許大茂這話說的沒錯。
他對自己有歪心思,這屬於捕風捉影的東西。
許大茂到現在也確實沒有對自己有任何實質性的動作。
但那隻雞……
許大茂見秦淮茹有些服軟的樣子,這才不緊不慢的開了口:“秦姐,這事是不是真的,你心裏應該清楚。”
“昨天晚上我可是看到棒梗打著飽嗝,滿嘴油的回了家。”
“這事,秦姐你別說沒有啊。”
“許大茂,你到底想要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