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清心裏來氣,這人究竟想要幹嘛,使勁壓下內心的急躁。
揚起笑臉,雙手合十:“這位先生,我對於昨天晚上的事情深感抱歉,我承認是我酒後失控對你做下那樣不可饒恕的事情,但是你要相信啊,我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你也知道,酒精這個東西它不受控啊,都怪我色心大起讓你的清白……那什麼了。”尤清兩手朝空氣裏一抓,有點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難道要說不小心讓你失了清白?
“但是你要相信,這也讓我內心裏很是愧疚啊,我的清白不也是沒了,這事兒咱不能說誰吃虧了不是,您宰相肚裏能撐船,就別跟我計較了。”
沈白就靜靜的看著她表演,看著她假裝不認識自己。想著要不就順著她的話算了,也不能逼的太緊。
但他一直不說話的態度落在尤清眼裏可就不是那麼回事了。
心想著豁出去了,一臉的鎮定:“要不這樣,昨天是我不對,大不了讓你睡回來,咱誰也別吃虧,我不是那種貪人便宜的人。”
尤清心想這事兒給誰也不可能答應下來,說不定還以為她有病,又想占便宜呢,心裏一煩就放過她這一次了。
“好。”
抬起頭揚起笑臉剛想說謝謝高抬貴手,半路嘴角僵住了,她聽見什麼了?好?
尤清一臉的不可置信:“你,你說什麼?”
沈白嘴角微勾,轉身打開自己家的門:“我說好。”
往旁邊一讓,回頭看像尤清:“在你家還是我家?”
尤清有點不淡定了,她這是又給自己挖了個坑?為什麼對方不按套路出牌,他不應該罵一句神經病,然後生氣的打開自己家的門走進去啪的關上。
沈白就這樣站在門邊等著她的回答。
尤清一臉生無可戀的走進屋裏:“你家。”尤清怎麼可能讓對方去她家呢。
熟練的走到餐桌坐下,兩隻胳膊趴在桌子上麵,望著沈白這東西走近。
突然聞到一種熟悉的味道,原本就空空的味蕾,現在肚子更是咕咕叫起來。
尤清眼巴巴的盯著打包盒,沈白不開口她又不好直接動手,隻能委屈巴巴的看向沈白。
沈白哪裏能受得了她這個眼神,隻好回廚房拿出餐具,把餛飩倒進碗裏,遞給她一個勺子:“吃吧。”
終於能吃上東西,尤清歡歡喜喜的接過碗和勺子,大口吃了起來。
這家餛飩店的生意很好,沈白在餐館裏等了半個多小時才買到,早就受不了身上的味了,看尤清吃的高興,直接回房間打算洗個澡。
尤清好不容易滿足了口腹之欲,才不會注意他去幹什麼了。
吃完了主動把碗勺拿去廚房洗幹淨,不知道她的廚房東西怎麼擺放,隻能先放在台麵上。
擦了擦手轉身想要回餐廳,一轉身就差點撞到穿著浴袍的沈白,頭發擦到一半還在滴水,毛巾還蓋在頭頂。
尤清有些結巴,也有點不敢相信,瞪大了眼睛:“那啥,你也太著急了吧,飯後半小時不宜運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