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夫君二人一直都行善積德從沒有得罪過什麼,人家就連我們在外經商那些同行也對我們是很好的。”
“不過我跟我夫君是做布匹的生意,三年前我們本來要跟李家合作。張家出手藝,李家出錢財。”
“但是恰逢天氣不好,所以那段時間生產出來的棉花跟蠶絲都不怎麼樣。所以我們隻能夠縮小產量,但這樣一來,李家前期投出來的錢,達不到預想的收入,為了這件事情,他們還跟我們吵了一架。”
“對了,給我兒衝喜的那戶人家,就是李家的小女兒。”
宋樂清聽了後點了點頭。
“雖然我現在還沒有證據,但是我大概能夠肯定做這件事情的人應該就是他們了。而且這兩個鐵人的身上有生辰八字,您跟您的女兒是斷然不會做這種事情的,撫上了這些下人應該也沒有可能做過虧心事的人,他的命格是會不一樣的。”
“我剛剛看了一眼,您府上的這些人都是清白的,所以大可以放心,所以現在最大的嫌疑應該就是李家的那一些人,再者你說李家為何無緣無故會將他們的小女兒嫁給令郎?”
“明知道這種事情是衝喜,說難聽點就是費力不討好的事,好好的女兒家幹嘛要嫁給這樣子的人,夫人就不覺得奇怪嗎?”
張夫人聽到後麵色有些難看,一時半會不知道要怎麼做出決定。
“姑娘的意思是?”
“這件事情先放在一邊,令郎的情況明顯是被別人破壞了命格,而且他的運勢也被有心之人給轉走了,所以他的身體才會那麼差勁。不知道夫人的小女兒可否也在府上,我現在也懷疑您女兒的性格轉變得如此之大極,有可能也中了邪。”
張夫人緊緊地握住手帕,但現在所有的事情全部都壓在了她的身上,她不得不在宋樂清這邊找到救命的稻草。
“她嫁人之後,性格就變得十分暴躁。她夫家那邊受不了她的脾氣,就把她送回來了。我估摸著這個時辰,她估計還在屋子裏麵睡覺,要是吵醒她,隻怕她又要鬧了。”
“那就給她鬧,我倒是想要看一看究竟是什麼樣的邪祟,能夠讓一個人的性格變得如此大。”
“我給夫人開一張方子,既能夠給令郎補身,讓他慢慢地把那些失去的精氣重新聚集到身體。”
“其二,這個盒子拿去毀掉。找一個信得過的鐵匠,讓他把這兩個鐵人融化成岩漿,然後埋進土裏。”
張夫人聽到宋樂清的話後,便安排春梅把這件事情給處理幹淨。
宋樂清再次來到小兒子的房間裏麵,她將一張符紙,燒成灰化在了茶水裏麵。
“張夫人,麻煩您把這一杯茶水給令郎喂下去。”
看到茶杯裏麵有些黝黑的茶水,也不知道這東西有沒有問題。
宋樂清看出來解釋道,“您放心吧,這些香灰,正常人喝了也沒有什麼問題的。我給令郎服用,隻是要破除他被邪祟幹擾身體。”
張夫人聽到後歎了一口氣,親自給小兒子服用了這一杯茶水。
之後小兒子便開始劇烈地咳嗽起來,甚至還往外吐起了黑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