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開。”槐序沉著臉說道。
他今天心情不好,看見人就煩,不想理這幾個莫名其妙的人。
“你說讓開就讓開啊,我為什麼要聽你的,你算個什麼東西。”
槐序有些疑惑,他不知道麵前的這人為什麼對他有這麼大的敵意,他自覺自己每天低調行事,根本沒惹任何人。
“我再說一遍,讓開,別擋道。”
“就不讓,如果你跪著求我們,那我還可以考慮一下讓你離開。”
槐序打量了麵前的幾人,冷笑一聲,在這幾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迅速出手,一拳打在了領頭的那人的臉上。然後又順勢一腳把他身後的人踢倒在地。
“給老子打他,往死裏打。”領頭的人擦掉嘴角的血,惡狠狠地說道。
“打。”另外幾人也衝了上去,仗著人多就想把槐序收拾一遍。
“師兄,就在前麵,魏虎他們又在欺負人了。”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女帶著人快速走來。
但現場的情況卻與她之前所想的不一樣。
他們趕到的時候,槐序剛好把最後一個人撂倒。
“槐序師弟,你沒事吧。”少女小跑上前,仔細檢查槐序有沒有受傷。
“多謝師姐關心,我沒事。”槐序仰著頭笑著說道。
“怎麼回事?”上官青陸問道。
他撇了一眼周圍去了氣焰不再囂張的幾人,雖然是問句,但他看這場麵也明白了是什麼事。
魏虎和他那幾個狗腿整天欺軟怕硬的,平時隻敢欺負一些沒什麼背景的弟子,光挑軟柿子捏,因著魏管事的袒護,這些事都被私下擺平了,所以到現在也還從沒鬧出過什麼大事。
這也就導致了張管事一派的以上官青陸為首的弟子看不慣他,一直想收拾卻又找不到地方下手。
“上官師兄,這小子竟敢動手打傷同門,藐視門規。”魏虎捂著被打傷的臉搶先一步開口,惡人先告狀。
“你胡說,明明就是你們想欺負槐序師弟,反而他打了,這麼多人還打不過一個入門沒多久的師弟,反而在這裏汙蔑他,丟不丟臉啊。”白長夏回懟道。
雖然她不敢一個人對上魏虎這群惡霸,但是有上官青陸在,有了人撐腰後她的膽子也變大了。
外門的魏張兩派不和已經是從好久以前開始的事了,其他管事要麼持中立態度,要麼就是加入某一邊。
“你可別亂說話,小心我撕了你的嘴。”魏虎語氣惡狠地說道,完全沒把上官青陸放在眼裏。
“我也不知你們說的話誰真誰假,要不就去戒律堂讓戒律堂的人來處理吧,畢竟打傷同門不是件小事情。”上官青陸提議道。
但他畢竟與魏虎不同道,想出來的方法肯定不會對魏虎有利。
魏虎看著上官青陸認真的表情,心中直罵他。他眼睛一轉,笑著說道:“這就不用麻煩戒律堂了,不過就一件小事而已,師兄我們就先走了。”
“我們走。”他朝身後的人喝道。
幾人灰溜溜離開了。
待他們消失在視線中後,上官青陸才轉身看向槐序:“師弟沒事吧。”
一模一樣的話,剛才白長夏也問過了。
“我沒事,謝謝師兄師姐關心。”槐序裝起了乖寶寶,一臉天真地說道。
白長夏牽起他的手:“有點晚了,我們就先回去吧。”
“嗯。”槐序點點頭回應。
像這種長得好性格又討喜的小孩子總是比旁的要多幾分優待,同樣的,在某些時候他也會感受到許多惡意。
這其實並不是槐序第一次被人堵了,但他隻是外表看起來像小孩好欺負,內裏的芯子還不知道是個什麼樣的呢,每次有人來找他麻煩的時候,他要不就是溜走,要不就是暗中使絆子讓那些人無功而返。
多來幾次之後就沒人找他的麻煩了,而且弟子們都在傳他有些邪門,沒幾個人願意和他走近,麵對這樣的情況,槐序不但沒覺得難過,反而還挺享受這種清閑。
“二師兄,該你了。”沈初霖看著常晏遲遲未落的棋子,無奈地說道。
常易微微抬起左手,製止沈初霖的話:“讓我想想該放哪兒。”
等了一會兒,沈初霖終於忍不住了:“師兄,你都看了快兩刻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