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小夫妻兩個走後,祁老爺子才對祁老夫人說道:“本不想和你說這些事的,哎,陳家那丫頭確實做的...”
“你這老頭子,還對我遮遮掩掩的,我這把年紀的人了。”
祁老夫人顯然有點不滿,在飯桌上,她就感覺牧城對待陳家似乎有很大意見。
一想到陳清洛對自家孫兒始終是有恩情的,隻要做的不太過分,都會對陳家留餘地的。
“哎,上次顏汐不是給啟智中學拍了宣傳片嘛,後來,有水軍故意抹黑顏汐,就是陳清洛那丫頭指使的。”祁老爺子歎氣說道。
“啊,這丫頭,看著文文靜靜的,怎麼還,哎,都是冤孽啊,老頭子,你不是不知道那丫頭對牧城...”
“別說現在有顏汐了,哪怕擱到以前,我也不會讓陳家丫頭進我們祁家的大門的。如果我點頭,我早就點頭了。”
祁家老爺子憤憤不平,一口氣說出這些話來,竟猛然咳嗽不止。
“哎,上了歲數了,還這麼大動肝火的,我這也沒說什麼啊?”祁老夫人反倒是感覺受了委屈。
“嗯,以後記著,祁家的孫媳婦是顏汐,隻能是顏汐。”祁老爺子篤定一般的說道。
這邊陳清洛受了委屈,她是不可能善罷甘休的,終於想到了一個出口氣的方法。
這天,水笙照例到康平醫院進行複查,杜聽蘭看檢查單後,一瞬間神情有些慌亂,隨即又恢複如初。
“阿姨,檢查結果都挺好的,以後定期過來複查就好。”
本以為一切都能隱瞞得了,隻是,杜聽蘭終究低估了一個病人的自我認知。
“杜主任,是不是惡化了,我有心理準備的,你,不用隱瞞,我能接受得了。”水笙漫不經心的說著,仿佛談論別人一般。
“沒,沒,阿姨,您放心,在正常範圍內的。”杜聽蘭嘴唇輕啟,有那麼一絲顫抖。
“好的,謝謝杜主任了,我先回了。”
看著水笙離開的背影,杜聽蘭陷入了莫大的疑惑和難過中,短短半個月時間,為何病情惡化如此之快。
當務之急還是先要告訴顏汐,杜聽蘭撥通了電話。
水笙在離開醫院後,走在路上魂不守舍,她不知道接下來的日子自己要怎麼度過。
如同行屍走肉般走著,或許在不久的將來,路邊的蝴蝶,空中的花香,枝頭上的鳥鳴,自己再也見不到了。
走著走著,一人攔住了水笙的路。待水笙抬頭細細打量後,有似曾相識的感覺,終究想不起到底在哪裏見到過。
“我不知道你和我爸爸是什麼關係,但是,你的女兒搶走了我最愛的男人,這筆賬,我要找誰給我還呢?”